伊茲密他應該沒有A字病吧?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也許很久,也許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是伏在床上的,身後那個人,還埋在我的身體裡,他不停的突刺,深入,扶著我腰間的手箝的那麼緊,似乎想把我勒成兩段一樣的兇暴。
不管笑起來多麼溫存柔和,眼神多麼沉靜安詳的男人,骨子裡都有這麼禽獸的一面。
也許,是他們平時偽裝的太好,所以這一面潛藏的更深,爆發出來的時候,就更具有穿透力和傷害力。
我急促的喘息,模糊而軟弱的*著,身體還是疼。
但是,還有奇怪的感覺。
不受控制的感覺,好象正在朝一個深淵裡滑下去,無能為力,這一切的盡頭,應該是讓人無法抗拒的,帶著誘惑的毀滅。
這一切,持續應該有大半夜……
我想,遺傳這東西是奇妙的。伊茲密看起來再怎麼不象他老爹,這一點倒是很肖似。
都結束了之後,他*著站起身,把銅香爐用水澆熄,然後回來,躺在我的身旁。
我的感覺……
就象是被大象踩過一樣,完全碎了,散了。
“疼嗎?”他又問了一次,語氣溫存的象是十佳情人五好男友。
我張了一下嘴,可是喉嚨沒發出聲音來。
乾澀的要命。
他湊過來,在我額上吻了一下。
我嘴唇又動了一下,這次發出了聲音,但他沒聽清我說什麼,於是再問了一次。
我說:“給我水,還有,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