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衣服是不是太暴露了一點?布片又少又薄只能擋住一點點,身上用黛青色的彩墨描繪著飾紋,披著金絲織的紗網衣裙,金芒閃閃肉光緻緻的,能讓男人的眼珠子都掉下來。
法老顯然很意外,站在那裡沒出聲,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法老,”安蘇娜踏前一步:“難道別人說的都是對的,你真的只愛答依俐公主,對我就再沒有半分眷顧了?”
法老被問的有點不好意思,他這個人一向標榜自己多情博愛的,當然不能承認安蘇娜說的是對的。
“我已經放棄了太多的奢求,只是……這個手鐲,曾經是我們部落的聖物啊。”
是麼?我看她一眼,她的秘密倒不少啊。
法老也意外:“有這等事?”
“是的,所以……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護衛這手鐲!請您答應我吧!”
滿嘴瞎話,你部落都沒了,還是讓我老爹的軍隊打敗的,你自己就是個戰利品,還在這裡講什麼聖物不聖物的。
這女人做的事,我肯定不能讓她做成。
“父王,你是先答應的我呀。”我拉著他手:“你可不能反悔,法老說話怎麼可以不算數呢。”
法老得了臺階,跟安蘇娜說:“是啊,你看,我已經先答應了愛西絲了,安蘇娜啊,你……”
她轉過頭來:“公主,我自認劍術可比你要強,護衛聖物,比你要襯職的。”
這女人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法老的臉色也很不悅,今天是他大喜,安蘇娜這純屬是找不痛快來了。
“既然你堅持……不過這件事等下再說吧。”我轉頭看看殿外:“新王妃來了。”
浩浩蕩蕩的送嫁隊伍進了宮,我遠遠看著,直想冷笑。
這是擺闊來了?還是要把這些人想著法兒在我們宮裡塞下來?想的倒美,我叫你妙計迭出,結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若不信時,不妨你就試試。
結果答依俐公主走上殿來,滿殿的男男女女頓時抽氣聲此起彼伏,心情無比澎湃激動。
美貌的新娘大家見多了,更何況這個以前挺醜的樣子大家都見過。
可是灰頭土臉一身一頭是沙的新娘,你見過沒有?
我是沒見過。
不但她一個,她身後跟著侍女們,也都是髒兮兮亂糟糟,實在是……
我別過臉,用扇子掩住唇微笑。
答依俐公主,你實在太會別出心裁了,這麼一副打扮行頭,我爹想不印象深刻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