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眼睛微微一眯，閃過了一絲精光，背部都不由得挺直了許多，認真的看著聖老。
他緊緊看著聖老，知道這個‘故事’，絕對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聖老請說。”
李瀟點頭，對著聖老道，做出傾聽狀。
“小瀟子，在上古的時候，唔，具體是什麼時候呢？老頭子我也記不太清了。”
聖老摸了摸自己腦袋，哈哈一笑。
但李瀟卻是從中聽出了其他的意味。
聖老並沒有用‘傳說’‘聽聞’這種詞彙，顯然是極其清楚事情的真實性與否，甚至是細節的。
“那個時候，有一個星球，叫做源星。”
“那時，源星靈力濃度之高，足有如今地球十倍之高，可能，還要更高吧。”
源星隱射的是什麼，李瀟一清二楚，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而那時候的天驕、奇才、妖孽什麼的，幾乎是一抓一大把咯。那個時代的靈武者們，或許不該叫靈武者呵呵。”
聖老似乎想到了什麼，呵呵一笑，意味有些難明。
“不過在這一邊，還是叫‘靈武者’比較好。”
聖老又是如此說道，卻沒有解釋。
至於這一邊，李瀟卻是眼睛又是微微一眯。
這一邊？
地球？
還是說地球和洞天福地？
據他所知，在洞天福地之中，都是將修煉者喚作靈武者的，難道還有其他區域不成？
心頭有著不少的疑惑，但李瀟並沒有插話，而是等著聖老繼續說下去，傾聽著。
“修煉的境界，大致可以劃分為什麼？”
忽然間，聖老對著李瀟如此問道，似乎想要考考李瀟。
“淬體境界、定魂境界、入靈境界、三王之境。”
李瀟毫不遲疑的便是如此說道，這些都是常識了。
六百年前，地球靈力復甦，這些東西就彷彿無中生有，又似乎有所憑據，直接推出了一套有些成熟的體系。
而在這六百年來，也是隨著磨合，各種細節不斷改善，越來越適應地球上的靈武者了。
“沒錯，如今的淬體之境，體質也是遠超往常的舊時代人類，壽命可達一百二十，這都是平均了。”
聖老接過話題，不知為何，突然談起了境界的壽命之事。
“而定魂境界，便是一百五十歲，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