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賀馨兒寫的吧，我記得她書法寫得很好。”沈餘說。
白莫，“賀馨兒是誰。”
沈隨風說，“賀雍的孫女，她的書法的確不錯，但這個不是她寫的，我看過她的字，風格不一樣，而且寫的也沒那麼好。”
沈餘掃了眼備註，寫著的是匿名，他聳了聳肩，“不知道是誰的，那麼神秘。”
趁著他們討論，程冪藉口上廁所，然後給慕老爺子打電話。
那書法明明是她在療養別墅的時候寫的，怎麼跑到帝都來了，還擺在那裡被人展覽。
“爺爺，吃飯了嗎。”
“誒，吃了吃了，吃可多了，冪冪你什麼時候來看爺爺呀。”
幽怨的語氣，令程冪汗顏，她好像很久沒去過療養院了。
“我過兩天就去看你，對了爺爺，你還記得我上次寫的書法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那個。”
提起這茬，慕老爺子就一肚子氣，那是孫媳婦寫給他的！
結果卻讓賀雍那老匹夫給偷走了！
豈有此理，不僅搶他老婆，還搶他孫媳婦送的書法！
“記得，怎麼了？”
“我在帝都看賀雍的書法展，然後看到那幅字了。”
慕老爺子差點氣的一佛昇天二佛冒煙！
好你個賀雍，不僅偷了我的書法，還拿去展覽！
慕老爺子心裡很不是滋味，感覺漂亮的孫媳婦又要被人搶走了，“你見到賀雍了？他跟你說什麼。”
“沒有，我又不認識他，只是看到書法了。”
電話那頭老人家的聲音頓時輕快起來，樂呵呵地笑著，“這樣啊，沒見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