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後，崔沛珊把手機放好，沒好氣地說，“天天打電話盯著，搞得好像我綠了他一樣。”
慕容鳳，“……”
這話說的，沒毛病。
“對了，你怎麼知道程冪在我家？”慕容鳳問。
程冪和慕之寒結婚的事，是保密的，外人應該不知道吧？
“她和慕之寒不是正在交往嗎，我就過來碰碰運氣。”
“交往？”
崔沛珊拋給她一個我懂的表情。
“我看人可是很準的，慕總看程冪的眼神，就差明晃晃地把喜歡寫在臉上了。”
慕容鳳嘴巴張了張，不得不說有點佩服崔沛珊，眼睛真毒！
她兒子總是繃著一張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都是一個表情，高不高興都那樣，有時候就連她這個當媽的都看不出他的喜怒。
更別說是喜歡這種深奧的表情了。
崔沛珊竟然能看懂！
不愧是能把姚翠踩下去掌控沈家內務的女人！
“你只猜對一半。”慕容鳳笑眯眯地說，“程冪和我兒子不是在交往。”
崔沛珊微微蹙眉，沒有交往？
不可能，慕之寒看程冪的眼神，說不是喜歡誰信！
“慕總還沒把人追到手？”
“不，他們已經結婚了，程冪是我兒媳婦。”慕容鳳與有榮焉的表情，非常得意，“而且我跟你說啊，我家冪冪就是程蜜哦，就是那個第一古風女神程蜜，唱歌跳舞很厲害的那個。”
崔沛珊是個知趣的女人，不會亂嚼舌根，告訴她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