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他夾緊尾巴刷馬桶。
開早會期間，慕之寒全程冷臉，陰森可怖，嚇得眾高層脫一層皮！
回到辦公室，把慕黑叫了過來，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嚇得慕黑雙腿發抖，冷汗直流。
慕之寒臉色越來越沉，他想不通為何程冪週五晚上明明那麼熱情，睡了一晚就變了個人。
又變回以前對他避如蛇蠍的樣子。
想不通。
對琢磨女人心思方面他沒什麼天賦，也不打算自己瞎猜。
於是找了個相對有經驗的慕黑過來問。
然而慕黑的情商也就那樣，這段時間都在刷馬桶，現在他腦子裡就是個抽水馬桶，什麼都想不到。
只得感嘆女人心海底針。
見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慕之寒臉色很難看，“沒用，滾出去！”
慕黑心裡苦，他覺得程冪是他的剋星，以前他的人設是商場精英能力超群，慕之寒的第一大特助！
公司員工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聲慕特助。
現在？
呵呵，同事們和他打招呼都是，“慕特助，馬桶刷完了嗎。”
操！
回到秘書室，看到首席秘書薛家正在整理合同。
慕黑猶豫了一下，走到她辦公桌前，“薛合秘書，你有男朋友嗎。”
話落，一個超厚資料夾敲到他腦門上，啪的一聲非常響亮。
薛歡一手拿著資料夾，一手插腰，臉色非常不好看，“你是不是想泡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