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跟了她五年，是她最堅實的臂膀。
她該怎麼樣，才能保護小艾？
程溪斂著眉眼，忍了又忍，終於將怒意忍下去，她拍著小艾的肩膀，低聲道：“對不起……”
“程總，沒事，我沒事……”小艾的眼淚都出來了，“我這就走，這就離職，是我給程總您添麻煩了，對不起……”
“不要走。”程溪抱著小艾，低聲道，“等我。”
程溪說完，拽住衛南弦的手臂，扯著他進了辦公室，然後一腳將門給關上，擋住了想要跟進來的喬瑤瑤。
衛南弦冷然看著她，他倒是想知道這個女人還有什麼後招。
“衛南弦，你就這麼容不下我？所以要對我的人趕盡殺絕？”
“你三翻四次挑釁我的底線，那麼我告訴你，剛剛的行為就是我的答案。”
程溪攥緊手指，冷冷開口：“那你就不怕我對喬瑤瑤下手嗎，我動不了你，一個模特我還動不了了？”
衛南弦挑了挑眉，沒說話。
彷彿無論她對喬瑤瑤做什麼，跟他都沒有任何關係。
他不在乎，也不在意。
程溪再度開口：“三天之內，我希望程氏的品牌首飾能恢複生產，不然……”
“不然怎樣？”
男人慢條斯理的說道，彷彿這一切都沒有辦法牽動他的任何情緒。
程溪笑了笑：“衛南弦，你和喬瑤瑤的事情已經上了新聞，這件事想必你爺爺也知道了，他等會一定會打電話讓我們回家問問是什麼情況。你說，如果你爺爺知道你為了一個女人，而將衛家置於輿論的旋渦，爺爺會怎麼做？”
“爺爺會怎麼做，自然用不著你操心。”衛南弦輕笑著，“難不成你以為爺爺會幫你？”
“衛南弦！”
程溪是真的動怒了。
雖然爺爺認可她衛太太的身份，可是，對爺爺來說，衛南弦才是他的親孫子。
無論她多佔理，爺爺都不可能真的站在她這一方。
她咬牙切齒：“所以這是沒的談了？好，就當我之前想要三個月的陪伴都是放屁，現在，我不管你們衛家是什麼態度，我都不會放過那個喬詩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