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著十殿閻羅祭的味道,而他的陰德這麼高,那麼感應力就更高,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靠近我身邊。
這倒不是亂說的。
“少爺,你不能以身犯險。”就在我要回答的時候,那當頭一個隊長,竟然走了過來想將他打暈,看來他在多年的工作之中,已經摸清楚了唐滄的習慣了。
但唐滄這次卻有了我當擋箭牌,自然而然的躲到我旁邊。
這六名保鏢頓時就苦著臉,看著我。
“你還是回去吧,不能讓你的父母擔心。”我嘆口氣說道。
這傢伙簡直就像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不過也是,許多大富大貴的假定之中如果疏於對子女的教育,就會使得他們永遠也長不大。
此時他就像個尋求保護的少年。
“不行,自從幾天前月食過後,我就感覺得到這地方有什麼東西在吸引我,所以我必須去名山。”唐滄說道,態度十分堅定。
我明顯不信,但是他說話的樣子十分堅定,沒有半分動搖,我這才信了一些。
看著那幾名保鏢苦笑,我說道:“讓你跟著可以,不過只能遠遠的跟著,而且得在保鏢的保護之下,不然我怕會波及到你!”
這已經是我自己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如果事不可為,我勢必要利用他身體中的陰德了。
“那好!”
唐滄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明顯感覺到六名保鏢鬆了口氣。
“手機我拿了,走吧!”
我抓起他的手機,然後就離開這個飯店。唐滄的一個保鏢付了錢,然後跟了上來。但是我現在沒有時間對他道謝,穿過數條大街之後回到了那個陰陽神算擺攤的小巷子前。
這個時候行人更少,我來到了這個地方之後,太陽已經開始下沉。
“金禪哥,你說這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我問道,但是沒有回答。然後我又道:“金禪哥?”
還是沒有回答,就好像我自己在自問自答似得,然後我往懷中一摸,頓時面色沉凝如黑鐵。
封印了高冷哥和安子魚的玉佩,不見了。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