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才運營多久,我替兆寐拍的影片已經火了三四條,巔峰四天漲兩萬粉絲,你跟我說做的不行?”
我抬腳一踹門,發出了砰的一聲響:
“你行你上,不行別根根。”
負責人看我不爽不是一兩天的事。
她這人腦殼殼就不靈光。
我搞直播運營這段時間,她就跟防賊一樣盯著我。
我上個廁所,她都要來回走動兩三遍。
知道的說我是外援。
不知道還以為我是間諜。
我何德何能,值得她如此防範?
我都不怕她揹著我在廁所吃屎,她至於麼?
她要光盯著,我也就忍了。
大不了當她眼皮子不老實,找不著帥哥看。
連我這個風流倜儻的靚女都不放過。
偏偏等我出了點成績以後。
她還動了歪心思,趁著我休息強迫兆寐加班。
要不說人蠢起來真的是驚天動地。
我都不敢在公司賬號公然搞擦邊。
她倒是讓兆寐拍了條擦邊的引流影片。
結果直接賬號違規,封禁了直播間。
兆寐淚眼汪汪過來找我的時候,我只跟他說了一句話:
“別擦了,你值得被愛。”
話雖如此,但負責人顯然也有問題。
我從她手裡要來直播許可權以後,整個賬號便在我手裡,等同於徹底越過她的許可權。
這一招雖險,但是封禁的直播間,總算得以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