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件事...原來如此。”
“白監生,與我想的一樣!”
“...什麼事?”
幾個監生七嘴八舌的,有的人父親參與了此件大事的某一環節,故家裡也瞭解一二情況。不知觸動了這少年哪根弦,此刻也諱莫如深起來,含糊其辭,倒比不說還讓人抓心撓肺。
也有完全在狀況外的,以為自己錯過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直追問。
薛然在一邊看著,只想給高深的白監生一拳,他最聽不得人說話說一半了!
他家裡老爺子是戶部尚書,肯定,他知道這件事。
但他就看不得白子開裝模作樣。
這會他就在一邊開口了,嘲諷:“我當是什麼大事值得你白子開這麼神神秘秘的,不就是陸將軍打了突厥人嗎?要我說突厥這麼猖獗了多年,早該讓陸將軍好好收拾他們了!叫他們不敢再犯。”、
白子開被噎,十分不爽,不過他和薛然一樣,都十分看不慣突厥人的猖狂。
要不是自己三腳貓功夫,太極拳都能打著自己,他此刻也想上戰場,為國爭光!
故此,今日策論他寫的那叫一個熱血激昂。
薛然打斷了白子開裝逼,心情很不錯。見韶光食肆還開著,直接就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下。
白子開,也想吃些東西來著。他子那一日嘗過賀星兒做的早食,覺得很不錯,比食堂好吃多了,也經常來此吃飯。
門口有幾個人還在等位,他還準備跟在後面排隊呢,就見薛然不管不顧徑直進去了。
他大喊:“薛然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這麼多人還在外面呢,你怎麼不排隊?”
薛然笑眯眯地,很滿足,掏出自己的小木牌在他面前晃了晃:“因為我有這個。”
白子開不解,但是排隊的人都是熟客。排在他前頭的那人轉過頭來好心給他解釋:“這木牌只有這位小公子有,掌櫃的解釋說是本店的第一位客人,一直捧場,所以給他這塊木牌。叫他什麼時候來都不用排隊,還可以叫餐外送。”
白子開黑了臉,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常態。
他也走了進去,自然地在薛然對面坐下。
薛然瞪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