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確認是見鬼了嗎?”
槐前輩關切道。
“確實。”
陳戟拿出陸判給予的腰牌,同槐前輩解釋了方才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鬼影和陸判邀約的情況。
“白日顯形還能有如此術法,這陰差確實不簡單。”
槐前輩感慨道。
“還有陳先生,入道一旬便能與陰司陸判同桌共飲,果然是有大機緣,想必死後定能入了陰司名籙。”
“這……其實晚一點死也是好的。”
陳戟默然,總覺得這話似是盼著自己早死一般。
可在妖眼中,陰司長生也是長生,應當是極好的祝願罷,於是謝過槐前輩。
又想到什麼詢問槐前輩是不是也見過陰司的人。
“我只見過幾位陰司差吏。”
“可否詳說?”
“自然可以,不過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槐前輩緩緩道。
“槐又稱鬼木,五行中屬陰,可以附鬼。”
“活得久時總會吸引一些枉死的遊魂來此。”
“多則五日,少則三日,陰司的勾魂使便會尋來,見我是開智的妖,便也會交談幾句。”
“近日沒有來嗎?”
陳戟想著自己來山上後除了一開始的鬼,好像沒有見過陰司差役,好奇問道。
“狐來此後,我便把遊魂都引到另一處地方,免得狐鬼見面。”
“原來如此。”
陳戟頷首。
這下再無問題,只等今夜陸判來此。
倒是答應白十九今夜要與她討論嫁夢術法,現在看來恐怕也有些難。
左右尋找,沒有看到,只好讓槐前輩見到白十九時與她說一聲。
“曉得了,你自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