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一碗又一碗地把做好的菜端出去,滿臥室縈繞的都是著令人撲鼻的飯菜香。
端了最後一碗後,阮軟正要伸手去端最後一盆菜,又聽見陸清羽說:“我小的時候還很弱,從福利院出來以後,我姐一直針對我,甚至有時候叫上一幫人來殺我。”
阮軟頓了頓,說:“你姐……”
“有一次,我姐叫一幫身手很厲害的人在我放學後圍在了校門口,在我以為我就要被一刀殺死的時候,有人跳了出來替我擋了一刀。”陸清羽一字一句說,聲音隱隱夾著苦澀。
這些從來都是沒有跟她說過的。
這忽然一說,還真的是無法讓人適應,不想痛苦都難。
阮軟又問:“那個替你挨刀的人是沈忻洲嗎?”
“嗯。”陸清羽深吸了一口氣,淡淡說:“那次之後,忻洲住了將近兩個月的院,後來中考都差點去成。”
也是從那刻起,他爸媽堅持要帶沈忻洲去巴黎,離開他,然後對他的印象厭惡到了極致。
阮軟:“沒想到,你姐姐這麼殘忍,你是她親弟弟,她為什麼都下得了手?”
血脈相連也能如此狠心嗎?
陸清羽:“今天是他生日,但我不清楚他為什麼給忘記了。”
難怪他會答應的如此爽快呢,沒想到是他的生日。
此時此刻,阮軟似乎又對他有了新的看法,新的瞭解。
這個看似滿臉高冷不易近人的樣子,背後竟然有這麼不為人知的故事,還願意跟她說。
阮軟忽然從後背抱住了他,吻了吻他的睫毛,輕聲說:“不管怎麼樣,以後,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阮軟……”他對她的感情,早就無法用言語表達,又何必甜言蜜語一說?
……
幾日後,沈忻洲的父母也不再逼著他回國了,不然真的會怕把他給逼出病來。
沈忻洲倒是鬆了一口氣,身上的傷也逐漸好了許多。
這幾日,阮軟一直在為下一步的戲做準備,幾乎時間都待在了娛樂圈,也很少跟陸清羽聯絡。
甚至陸清羽的電話都是沙如凌接的,要麼在忙要麼就是不方便在休息,陸清羽也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沈忻洲拿著手機一戳一戳的玩著火柴人的遊戲,可怎麼都通關不了,很是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