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也敢撒野?”陸清羽心裡有氣,第一次跟阮軟的晚餐居然被破壞了氣氛。
醉漢手裡還提著酒瓶子,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來。
“你特麼誰啊?小白臉啊?喲呵,還在這裡帶小姑娘約會?小浪漫?我看你丫的是在找刺激吧?”
為首的醉漢提前酒瓶子朝一邊的木樁上敲了過去,酒瓶變成了鋒利的銳器,更是另阮軟心中不平靜了。
“陸總,要不要報警處理?”阮軟小聲的問道。
陸清羽挽起了衣袖,眼睛裡冒出一道冷冽的目光,惹事?在他身上是不可能承讓的,只會奉陪到底!
陸清羽說完,只見他突然起身靠近了醉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醉漢的關節上敲了幾下,醉漢痛苦的大叫幾聲倒在了地上,酒意也因為疼痛而清醒了幾分,他全身的骨頭像是碎了一般疼痛。
醉漢正想站起來,卻發現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這……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要不是剛才那般清晰的疼痛噶,醉漢的幾乎認為自己是在做夢。
他再次嘗試了一下,依然無法從地上起來,這才恍然大悟,“你小子他嗎的把我弄脫臼了?”
四肢都脫臼了?就在剛剛那短短的幾秒鐘?阮軟因驚奇睜大了眼睛,不受控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找事找到我頭上來了?活該。”陸清羽拍了拍手上的灰,面向阮軟,“我們去別的地方吃吧, 這裡晦氣。”
“啊……那他怎麼辦?”阮軟指著在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危害指數幾乎為零的醉漢。
“自作自受,自生自滅。”陸清羽淡淡的說,摟著阮軟的肩膀準備離去。
阮軟的身體在被陸清羽的手臂觸碰到的那一瞬間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
陸清羽身上好聞的淡淡香味能給她一種很熟悉很安心的感覺,她顧不上醉漢,心中激動的情緒讓她早就將醉漢的事情拋諸腦後,現在她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陸清羽為什麼會摟著她的肩膀,他是對所有女人都是這樣嗎?
想到這裡阮軟有些難過,但能這麼靠近陸清羽,她也已經很知足了。
就在這時,身後的醉漢仍然不死心地朝著他們的方向猝了一口,罵道:“你他媽的有本事別走,等我兄弟來了,看我們不當著你的面把你馬子幹他媽的個一萬遍。”
陸清羽聽到這話,半晌後冷笑了一聲,這聲冷笑讓阮軟看著有些頭皮發麻,因為陸清羽的眼中不但沒有一點點感情,竟然還多了幾分陰冷。
只見陸清羽鬆開了原本摟著阮軟肩膀的手,順手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了紅酒瓶,在手上掂量了幾下,朝著醉漢的方向拋了過去。
醉漢驚慌失措的想要躲,卻無法移動身體,只能緊緊的閉上眼睛縮著頭希望不要砸到自己的臉。
卻未曾想這酒瓶朝著他的下身飛了過來,砰得一聲悶響,酒瓶狠狠地撞在了他的下身,像是有一根手指般粗壯的針,從下身沿著脊椎直衝天靈蓋,那酸爽……
醉漢這下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本能反應地想要去捂住受傷的地方,但奈何手臂脫臼,無法動彈,只能緊咬著牙冠幹挺著,豆大的冷汗沿著他的臉往下滴答滴答的流,他痛得倒吸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