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安夫妻倆剛趕到現場,便聽到前面有人小聲議論:“真是沒想到,這馬芸會是這樣的女人。”
“不能只怪馬芸一個人,沒聽說嗎,那小子也是個可惡的,天天在田大娘家外走來走去,見沒旁人就跑進去。”
“嘁,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小子還是是馬芸勾引他的呢。”
聽著這些不靠譜的議論,餘安安沒興趣,便將全部注意力放在院裡。
裡面則是另一番景象。
田大娘抓住馬芸的頭髮,對著她臉就是正反幾個耳光:“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我家蘇滔哪點對不起你?”
馬芸本就衣衫不整,再被這樣扇耳光,又氣又急,話也說不出來。
在田大娘婆媳不遠的地方,蘇滔則是拿著一根藤條,抽在綁在樹上的精瘦赤身男子身上。
邊抽邊罵:“我特麼讓你欺負我女人!我讓你膽敢對我女人下手!”
赤身男人被抽了,也不吭聲,只咬著牙邪惡的笑看著蘇滔。
蘇滔被他這個眼神看得怒火升騰,甩藤條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羞憤難當的罵道:“打死你個龜兒子的,你特麼怎麼就這麼欺負人?”
“為什麼要欺負老子的女人?”
餘安安看不見裡面的情形,卻聽得到裡面發出的聲音。
她有些不安的拉拉凌玦衣袖,小聲問:“裡面到底什麼情況?不會出大事吧?”
凌玦搖頭:“沒事,田大娘和蘇滔都是有分寸的,不會出人命。”
“那馬大嫂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餘安安關心的還是這個,畢竟,在她認知中的馬芸,其實是個很溫柔善良,也很保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