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少年緊盯著凌玦和餘安安的背影,小聲議論著。
在那個少年的話出口的瞬間,現場一片寂靜。
下一刻,不知誰又弱的提了句:“據說他為了身邊的女人,敢跟老爺子發飆。”
“哼,外面回來的就是外面回來的。”
“誰說不是呢?咱們南家培養下長大的,哪個有這膽?”
“就這樣不知哪來的野東西,也想當咱們下任族長(家主),真是痴人做夢。”
……
隨著那少年一句話,眾多少年紛紛討伐起凌玦來。
餘安安回頭看了眼遠方鬧哄哄的眾少年,抿了抿嘴唇:“玦,我對老爺子殘留的一點點喜歡都沒了。”
凌玦瞭然的揉揉她腦袋:“無需難過,你應該明白他們這個身份的人,做出的決定都沒人情味的。”
餘安安吸吸鼻子:“當初聽你說他是你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血脈親人,我還暗暗替你高興呢。”
“早知道是這樣的親人,我就該勸你別回來的。”
餘安安嫌棄的撇撇嘴,“說得好像我們稀罕他南家這主之位似的。”
凌玦看她替自己抱不平的樣子,不由發自內心的笑了。
攬在她肩膀上的胳膊收緊了些,柔聲道:“放心,既然他們喜歡,咱們就好好陪他們玩玩。”
說著,腦袋微微向後示意了下笑道:“那不現成的人質,我還不信他們真不在乎自家晚輩。”
要說不在乎的,應該是像他這種在外面野生長大的吧。
否則,再無情的人,也不可能拿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來跟他賭。
餘安安再回頭看看那群少年,發現他們依舊湊在一起,不知在說些什麼。
深吸口氣問:“若人家真不在乎呢?”
“別忘了,老爺子還說你是他唯一的嫡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