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淚汪汪看向凌玦:“姐夫,你下手能輕點不?我這耳朵已被姐擰得快掉了。”
“我儘量。”
凌玦差點被小舅子這模樣給逗笑了。
尤其是妻子咬牙切齒的樣子,讓男人心裡無盡溫暖。
在餘安安期待的目光下,他笑了:“好,我也替自己出出氣。”
說著邊伸手接過餘樂樂的耳朵,邊看向岳父岳母:“爸媽,您們不會因此嫌棄女婿了吧?”
“不會,那小子該收拾,你只管擰。”
餘良多大氣的擺手,“我都說過,擰掉也沒關係。”
“爸,我究竟是不是您的親兒子?”
餘樂樂再次聽著父親這麼說,可憐巴巴的看過去。
姚淑琴:“臭小子,看來你姐和姐夫下手還是輕了,等下老孃也該擰擰你這耳朵。”
“噗嗤。”
餘安安和餘平平沒忍住,笑噴了。
“真是活該,叫你嘴欠。”
餘平平忍不住抬腳嘴在弟弟身上,“哪有當著媽的面,懷疑自己出身的?”
“噗哈哈……”
這次連凌玦都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大哥,我看你耳朵也不保……”
他的話還沒說完,餘平平的耳朵便被姚淑琴擰在手裡。
“啊,媽,我又錯哪了?”
餘平平覺得自己好冤。
餘安安在一旁幸災樂禍:“哥哥,當不當媽的面,也不能懷疑自己的出身啊。”
餘平平:“……”我真是嘴欠。
他抬手給自己一嘴巴子:“媽,我幫您打它,您老別累著。”
一家人打鬧一陣子,氣氛並沒因餘樂樂的一時口快而彆扭。
反而經這麼一鬧,孃家人與閨女女婿之間相處更融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