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這才接過選單,恭恭敬敬的走了。
很快兩個人點好的東西才端了上來,陸繁遙這才發現他居然點的是牛排。
陸繁遙不由得微微的咋舌,沒想到易闌臣的喜好在歐元身上一點也沒有變。
然而下一秒她的下巴驚愕的差點掉了,只見易闌臣抓起盤子裡的一塊牛排就吃了起來。
易闌臣是什麼人,易氏集團的繼承人,曾經去英國留學幾年,被媒體稱為最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沒想到居然當眾手抓牛排。
驚呆了的除了陸繁遙還有身邊吃飯的西裝革履的人,一個個停下了手裡的刀叉,滿臉的震驚。
陸繁遙猛地站起身來,伸手將他手裡吃的剩了半塊的牛排奪了過來,然後扔回到盤子裡。
易闌臣的唇角還有淡黑色的油汙,看起來極為影響他那張俊。
若是家裡那位真真正正的易闌臣知道自己邋遢成這樣,非要宰了她不可。
她實在看不過去,從包裡掏出一張紙巾來,從座位上站起身慢慢的去擦拭他嘴邊的汙漬。
他就安安靜靜的待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裡帶著異樣的情愫。
然而還未等她將手裡的紙巾丟掉,他卻抬起臉吻住了她的唇畔,一股陌生的氣息傳來,她滿臉的震驚。
她猛地後退,直到跌回到椅子上,還是滿臉的震驚,“你做什麼?”
易闌臣的眼底滿是無辜,“怎麼了,以前咱們不是經常這樣嗎?有什麼不同嗎?”
虞折煙不由得汗顏,當初他還是歐元的時候,卻是經常舔自己的臉,可現在他可是個人,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