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媒婆擦了擦頭上的汗道:“咱們不是說好的嗎?接你妹妹去享福,由不得你們不答應,去……給那小姐梳妝打扮。”
說完,十幾個打手先衝進了夏家,鄭金花突然擋在夏盈盈的房門口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我女兒這輩子不做妾,不做妾,也不進崔家。”
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
可那些打手直接把她拉到了一邊道:“老東西,滾開!”
那媒婆陰陽怪氣道:“你們家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就你們家的條件,怎麼可能嫁到鎮上去,如今倒是好了。”
隔壁的大伯母今天穿了件粉紅色的衣服,就連夏老太也走了過來。
夏老太看著熱鬧的場面道:“不就是納個小妾,太給他們臉了,還抬了花轎,我看那個賤丫頭就適合走著去鎮上。”
大伯母看著敲鑼打鼓的人道:
“咱們大姑子,為人就是厚道,還準備了嫁衣呢!
瞅瞅跟做新娘子也沒什麼區別了,嘖嘖嘖……”
周圍的村民好多竊竊私語,有人道:
“聽說是那京城來的大小姐吃不了苦,打算嫁到崔家做妾呢!
就崔家兩間商鋪,聽說一個月就光是收租子就幾十兩呢!”
“這個夏家假千金也夠不要臉的,難怪被夏家趕回來,走了倒是少了個禍害。”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鄭金花擦了擦眼淚道:“不嫁,說什麼也不嫁。”
可裡頭的人直接被捂住嘴,蓋上蓋頭推進了轎子。
夏盈盈死命掙扎,可被媒婆直接甩了個耳光道:“你作死,小賤胚子到了我手上,就跑不了,給她灌上藥,讓她直接睡過去,免得誤了吉時。”
做妾就是這點好,不用拜天地,直接從後門送進房間就行了。
這哪裡是媒婆?其實是人販子,大姑高興地掏出一錠五兩的銀子塞了過去。
一路敲鑼打鼓就把夏盈盈送進了洞房後,一群人就全撤了個精光。
崔永宣都不知道這回事,喝醉了酒,回到家,還以為自個兒在喝花酒。
摸到床上的女人,自然寬衣解帶,畢竟這些女人可是需要花錢的,自然是想著法子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