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文泰看著他那一副莫名的冷笑的俊臉,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到時候再說?這麼精彩的事,總統閣下怎麼捨得不與大家分享分享呢?”宮易寒沉默了一秒後,抬起頭看著他笑著說道,但是這抹笑容並不讓人覺得有多麼真誠,反而像是一種嘲笑。
冷慕珊等人只是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她有些驚訝,這宮易寒不會是今晚想搞事吧?不過,就剛剛他說的那幾句話和他見到臺上宮文泰和宮燁廷所呈現出來的冷漠的表情,這完全不像是父子或者一家人見面所該呈現出來的表情啊,所以他們之間有事,而且還是很大的事,因為一個是他大哥一個是他親生父親,他不可能眼底露出來恨意、嘲笑,除非是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但是……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讓宮易寒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大哥有著這麼深的恨意?以至於他對他們的冷漠可以到這種完全陌生的程度,反而他在與她身旁的這幾個人男人相處時,更加的真實。
司徒焱全場一句話都沒有說,而且還一直握著冷慕珊的手,生怕他一不留神,她就不見了似的。
宮文泰並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所以便問道“分享什麼?一回來就神經兮兮的,看來你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同時他也有點不耐煩了,這小子一回來就搞事情,今天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並不想弄出什麼事,便又開口嚴肅的說道“來人,把二少爺帶下去書房等著。”
而宮燁廷一直沒說話,他在想剛剛宮易寒說的話,他今天到底要做什麼?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所以他贊同了宮文泰的做法,也說道“二弟,今天是父親的壽宴,有什麼事,等壽宴結束了,我們一家人在坐下來聊聊,你和父親那麼久沒見了,父親他很想你,有很多話很多事要分享,那是自然的,但不是今天……”
他越是這樣說,就證明他心裡有鬼,雖然他不知道宮易寒要說什麼,但是他只想阻止他,無論宮易寒要說什麼都好,都不是現在說。
“大哥,你也不想我說嗎?還是說你在擔心害怕呢?”宮易寒並沒有按著他們的思路走下去,反而好丟擲了一個問題。
宮易寒的這句話又在眾人心底裡埋下了一個疑問,這會有一部分人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父子三人之間有一股莫名的火藥味了,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二兒子從出現到現在,每說的一句話雖然他們都沒有聽懂,但是卻是讓他們發揮了自己各顯神通的腦補畫面和猜疑了,也是帶著繼續看戲的狀態。
“二弟,別開玩笑了,大哥怎麼會害怕擔心呢。”
宮燁廷此刻內心可是沒有臉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他只想警衛員趕緊把他帶下去。
“哦,那大哥的意思就是說允許我說了。”宮易寒立馬就接話了。而且還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他又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一點說話的餘地都沒有留給他,自己就做主決定了,而且耳朵沒問題腦子沒問題的人,都應該可以理解剛剛宮燁廷說的話,人家並沒有說這個意思,宮易寒這樣給人一種耍賴皮的感覺。
眾人……
這,他也太囂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