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海只能在心裡嘆口氣,然後默默的聽著他一直髮牢騷。
“……”
“話說,許海,你家首長幹嘛去了?難不成追女人去了?”
隨後駱鄴看著一旁的許海問道。
“咳,那個鄴少,屬下也不知道,首長的事,我們下屬不便於過問也不敢過問。”
許海的言外之意就是,鄴少,您要是感興趣,可以自己去問的,只要您不怕的話。
駱鄴一副,你就吹吧的表情,啊,作為司徒焱的心腹,能不知道嗎?
跟司徒焱那貨就是一路之丘,哼……
讓他去問,哼,以為他不想啊,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啊。
許海看著他那一副心有不甘的表情,好心提醒到。
“咳,鄴少,還是認命吧,屬下先告退了,您好好休息。”
許海說完就立馬走出去了。
駱鄴看著許海消失的身影,一臉的鬱悶還有不爽,但是又能怎麼辦呢?
……
漸漸的,懷裡的人兒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司徒焱也漸漸的進入夢鄉了。
第二天醒來,歐陽慕珊居然發現自己昨晚一晚都沒有做噩夢了。
這是第幾次了?
她好像每次睡在司徒焱懷裡的時候,每次睡眠都是安慰的,從來沒有做過噩夢,她一直以為是她自己的原因,但是每次恢復自己一個人睡的時候,她的噩夢又開始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他?
歐陽慕珊微微抬起頭,看著還閉著眼睡的司徒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