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凡現在為什麼會好像伺候親爹一樣在李先生床前來來去去,我也是能完全理解的。
“我實話告訴你吧,現在他這個情況,內科主任救不了他,王主任也不行,我是你唯一的希望,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以後真的讓你進來了我們科室,你豈不是天天欺軟怕硬的?還是別了吧。”
我冷笑著衝著這個人說,有時候有些人就是氣焰太過囂張,極度需要人來校正一下。
“你少來這套,就你這麼一個小小的副手,還能比兩個主任醫師有本事?你要是有本事的話,主刀醫師你早當上了,龍正明可是一進來就是主刀醫師了,而且人家靠的可是硬本事。”
他顯然沒有將我的話當一回事,而且他還在以醫學的角度思考著事情。
不過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情的人,通常都是以這種非常正常的角度來理解事情的,我可以理解他們的困惑。
“我說的不是醫學,你應該很清楚,李先生現在的病情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內臟灼燒就能理解得通的,按照道理來說,現在的他應該全身都至少是四級燒傷這樣的情況。”
我笑著看著他,他並不是沒有實力,雖然他的身份一個賣藥的人,但他的專業並不是銷售,而是和我一樣的醫學,之所以沒有在畢業之後進入醫院,是因為他不想走和我一樣的道路,他選擇了走捷徑。
而現在,他的捷徑就躺在我的面前,奄奄一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凡一聽我這麼說,頓時整個人臉色變了一下。
很明顯光是從他這個反應就能看出來,這件事情他至少是知道個七七八八的,甚至很有可能他當時就在李先生髮病的現場,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而這些事情,恰好正是現在的我所欠缺的。
“我的意思是,別以為現在中招的是李先生,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下一個嘴裡冒火的人也許就是你。”
我笑了笑,隨口說了一句。
然而陳凡聽到我這句話頓時就激動起來了,馬上走上前看著我,樣子好像非常驚訝一樣。
我原本也只有七八成把握,但是現在看他這樣的反應,我可以百分百肯定李先生出事的時候,他一定在現場,而且一定看到了些什麼東西。
“你說,你到底知道什麼事情了?”他的樣子頓時就好像一直鬥敗了的公雞一樣,整個人顯然變得異常冷靜。
“算了,反正這事情也和我無關,你自己搞定吧。”我看到他著急了,我反而不著急了,起身就要離開這裡。
此時反而輪到陳凡著急了,但是看著我離開,他又拉不下臉求我不要走,只好尷尬地站在門口。
我也不想打算真的不幫他們,只是看到他這個樣子覺得有點搞笑,並不打算這麼快就去幫他,想著先晾他一下。
我剛開啟病房門,馬上就看到門口站著的兩個美女。
一個是李先生的秘書,另一個則是泰哥之前的那個短髮美女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