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是希望，你能為我哭一次。”封城話音剛落，慕清歡的臉色就頓時變了。
她不會哭的。
再也不會路了。
在法國的這三年，她沒有再落淚，一次都沒有。
“我和緹娜說話去。”說罷，慕清歡轉身，故意走在緹娜身邊，不再理會封城。
至於封城，則是突兀的走在第一排的位置，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他回頭，看了看慕清歡，，然後不動了，看樣子是在等她走來。
“四哥好像……在等你的樣子。”緹娜說著，扯了一下慕清歡的手腕。。
“誰說不是呢，有些人啊，還真是好命。”顏奈兒可是看到了，四哥對慕清歡，還真是照顧有加。
“他肯定是腿痠了，走不動路。”再說了，她可沒讓他等。是他封城自己要等的，她沒有故意折騰他的意思。
“慕清歡，一直以來，雖然我們都在聖美，但是我欠你一句對不起……”顏奈兒走到慕清歡的另一邊，突然提到過去。
“……”頃刻間氣氛變得凝重，慕清歡只是靜靜的聽著，聽顏奈兒說話。
“從前我那樣對你，我也算得到報應，我現在可不是什麼國民女神，就一個過氣的……當年，喬溫暖是我找來的。”顏奈兒大方承認。
慕清歡聳肩，不以為意的說，“我早就知道了，而且過去的事情，提起來也沒意思。”
而且，讓她和封城分開的，並不是喬溫暖……
“其實，讓四哥做到讓步，也是不容易……”顏奈兒一個勁幫封城說話。
慕清歡便有些無奈，“是啊，既然他這樣的人，註定不能夠讓步，那麼，他就一步都不要讓。”
“你說的是氣話吧？”顏奈兒歪過腦袋，“你剛才和四哥走在一起，不是挺開心嗎？我可是看到你笑個不停啊。”
“我有笑嗎？”真是奇怪了，慕清歡拍打自己的小臉，她真的笑了嗎？
“是啊，我也看到。”緹娜重重的點頭。
“你們兩個，真的好三八啊。”慕清歡隨手扯下一片葉子，放在掌心裡。
“其實四哥……這三年都沒有怎麼笑過……”緹娜突然說。
“……”慕清歡算是聽出來，這兩人合計過了，是來勸她的。
慕清歡剛要扯唇，水仙卻是並肩的走來。
“清歡姐姐，我們一起走，說會話吧？”水仙雖然對慕清歡開口，卻看了封城一眼。
“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顏奈兒好奇的問。
“是啊，水仙小姐，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要不然，大家真的很怕你受委屈。”緹娜諷刺一聲道，語氣裡透著冰冷。
“清歡姐姐……”水仙心裡不舒服，唯獨看向慕清歡，至於顏奈兒和緹娜，她完全的忽視。
慕清歡沉下眸子，稍作思考之後，重重的點頭，“好。”
有些事情，與其躲避著，還不如來的更猛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