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歡鼻頭酸澀，默默看了他一眼，“你怎麼還在？”
廢話！她差點看到兇手，心裡肯定很怕，他自然要哄著的。
封城不答反問，“你想吃什麼？”
慕清歡抬頭，看到封城關切的臉色。
封城被看得不自在，“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把持不住。”
“……”慕清歡無語，他就不能正經一點？
吃飽喝足之後，慕清歡問他，“你不上班麼？”
“先陪你。”前傾下身子，封城給她掖好被角，“閉上眼休息，等你睡著，我就去上班。”
握緊手中的車鑰匙，慕清歡閉上眼，輕聲應答一聲，“嗯。”
就在她被送進醫院的時候，手心也一直攢緊這把車鑰匙，就連醫生也沒注意。
為防止眾人驚慌，警方沒有公開地下車庫發生過案件。
警局。
南宮凌盯著眼前破舊的車輛，已經看不出車子原本的樣貌，他閉了閉眼，努力重現這場意外。
楊楚楚當時就在駕駛座上，在地下車庫找停車位，轉彎的時候卻沒想到，車子的剎車壞了。
楊楚楚很慌促，不知怎麼辦，只能眼睜睜等車頭轟一下撞擊牆壁。
之後，楊楚楚暈倒。
緊接著，兇手毀了楊楚楚的容貌。
那麼慕清歡呢……在這次案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兇手……應該不會吧？
目擊者……她卻說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抓破腦袋，南宮凌無比費解。
恰好厲堂曜這個死神來了，南宮凌耐心的詢問，“你和楊楚楚，一直有聯絡？”
“好幾年沒聯絡，前幾天她剛回國。”厲堂曜太煩了，於是點燃了一根香菸。
慕清歡那邊，厲堂曜也去過，可擔著死神這個名頭，他不敢在病房待久，擔心牽扯到慕清歡。
第三次了。
第三次有女人，被毀容，楊楚楚還算幸運的，起碼她撿回一條命。
不過呢，毀容，又瘋了，楊楚楚簡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