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故意端著酒杯,往南宮凌走去,卻意外撞到厲堂曜的舞伴,張兔兔。
“累了。”厲堂曜早就不想繼續跳,他轉身,往南宮凌和慕清歡走去。
“哎呀,四哥,您撞到兔兔了!”張兔兔嬌嗔一聲,這下開始纏著封城。
厲堂曜口味真重,封城不悅的盯著女人,“你也叫圖圖?”
“怎麼了啊?”張兔兔滿臉無辜,想起裴圖圖遇害之後,便嬌媚地望著封城,“我是兔兔,很可愛的兔兔,和裴圖圖不一樣的好不好?”
女子一顰一笑,本該是最養眼的風景,可張兔兔做得太過,令封城有些反胃,他簡單丟下一句,“失陪。”
“南宮凌!”
慵懶的走來,封城伸手一拍南宮凌的肩膀,南宮凌也一壓封城的腦袋,兩人相視一笑。
慕清歡微微吃驚。
他們認識?
“他是南宮煬的弟弟。”厲堂曜介紹南宮凌。
封城輕笑著,看向南宮凌,“不跟我打招呼,和她躲在這裡說什麼悄悄話?”
“四哥。”南宮凌摸了摸鼻尖,“我這叫低調,再說,是六哥惹了事,我在給他擦屁股。”
封城忽而往舞池瞥去一眼,“你看,厲少剛才的女伴兔兔小姐不見了,南宮,你去找找,說不定能遇到兇手。”
“我過去看看,你們都小心點。”兇手這兩個字,令南宮凌血液沸騰,他放下酒杯,飛速轉身離開,融入到人群裡。
“六哥,我們要說悄悄話,你自己喝酒吧。”南宮凌剛一走,封城就拽著慕清歡往僻靜的簾後走去。
厲堂曜心底一沉。
慕清歡一路掙扎,封城一個轉身就將她抵在牆上。
“慕清歡!”
“我在呢!”
“你!”封城定定的望著慕清歡,眉宇之間露出不耐煩,“你贏了!”
他什麼意思?
慕清歡試著動了動,卻怎麼也扭動不開,她沉下眸子,有些洩氣的問,“什麼意思?”
“你必須做我的人。”抬起慕清歡的下顎,封城語氣冷淡。
南宮凌腦袋裡除了案件之外,都還沒破處,可他封城,卻因為這個毛頭小子吃醋。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