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別光聞啊,也喝一點吧,很好喝的。”阿江看到李伉又把酒杯放了下去,連忙勸說道。
“走之前我喝了就行了。”李伉說道。
“那你先喝一口啊。”阿江再次勸說道,眼睛裡閃過一絲焦急。
“怎麼,你這麼希望我喝了這杯酒?”李伉反問道,神情有些戲虐的看著阿江,等著他的回答。
“不是,就是覺得這麼好喝的酒你要不喝一口,太可惜了。”阿江低下頭說道。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我喝一口就是了。”李伉笑著端起酒杯淺酌一口,然後把酒杯放下來微笑道看著阿江,仔細觀察著他的反應,果然阿江瞪大眼睛看著李伉喝了一口,不由的神情一鬆,裝模作樣的扭頭看演出了,卻沒注意李伉趁著他往臺上看演出的時候把酒悄悄的吐了。
過了一會兒,阿江站起身來說:“姐,我去上個廁所。”說完就匆匆走了。
“今天這個阿江怎麼回事,竟然不和我頂嘴了。”阿江走後,阿秀說道。
“也許他想通了也說不定。”李伉笑笑說道,拿起那杯酒看了看,隨手就倒掉了。
“酒有問題嗎?”阿秀看到李伉把酒倒掉了,連忙問道。
“不知道,小心行得萬年船。”李伉說道。
聽得李伉這麼說,阿武也把酒杯裡的酒倒掉了。
阿江很快就回來了,他現李伉和阿武面前的酒杯都空了,驚訝問道:“姐夫,你的酒都喝了?”
“是啊,你走了後我聽得臺上唱的好聽,心情好了就把酒都喝了。”李伉編了個理由說道。
“呵呵。”阿江干笑了兩聲,就不在說話了。
…………
咣,一聲巨響驚醒了酒吧裡的每一個人,個穿著『迷』彩服,手拿自動步槍,頭戴黑『色』面罩的匪徒踹開酒吧『門』走了進來,對著一個霓虹燈一梭彈噠噠的打過去,霓虹燈被槍打碎了,嘩啦啦的玻璃掉了一地,引起了一陣驚叫,舞臺上表演著的樂隊也停止了演出,幾個時髦的傢伙也嚇得捂著頭蹲到了地上,完全沒有了剛才玩『弄』音樂時的瀟灑。
“都不許動,你們被劫持了。”一名匪徒跳上了舞臺一腳把舞臺邊上的架鼓給踹翻後大聲喊道,架鼓到底是出的咣咣噹當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酒吧,也讓酒吧裡的人們心一下揪了起來。
幾個人分工很明確,除了兩個把『門』的外,其他四個在極短時間內就把酒吧裡所有人都籠罩到了他們的槍口之下,這時候,酒吧外傳來刺耳的警笛聲。
“裡面的匪徒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繳槍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警察透過喊話器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噠噠,把在『門』口的兩個匪徒在警察聲音未落的情況下,舉槍朝『門』外掃『射』了一番,『門』外的喊話也被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