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馬娟笑笑說道,然後又看自己的故事會了。
李伉閉上了眼睛,他一開始並沒有真的休息,而是把苗拳進一步進行了修正,以使苗拳能夠和苗『門』先天之術更加契合,他有種感覺,如果他能夠把這套拳法與苗『門』先天之術的結合度達到完美程度,那麼那天晚上無意間突破時的玄妙感覺就會回來。
“李伉。”就在他沉浸在苗拳一招一式和苗『門』先天之術的配合不斷整理和修正的時候,馬娟在身邊推了推他說道。
李伉睜開了眼睛,抬頭看到臉『色』鐵青的單逢『春』和吳『門』主走進了訓練場,單侖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面。
“馬賢侄,小伉,你們過來。”吳『門』主向李伉和馬卓陽揮了揮手說道。
馬卓陽和李伉從看臺上下來後和吳『門』主去了他的辦公室。
“小伉,上午的事情單掌『門』已經知道了,他對單侖狠狠訓斥了一頓,並決定親自帶他過來想你道歉。”吳『門』主對李伉說道,說完他扭頭看了一眼一臉尷尬的單逢『春』。
“單某託大叫你也叫你一聲小伉吧,單侖這個孽徒我把他帶過來了,要打要罰任憑你處理,我保證他不敢說一句怨言,單侖能做出這樣缺德的事情,也怪我教孫無方,我先向你賠禮了。”單逢『春』連忙從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向李伉深深鞠了一躬說道。
“老前輩,使不得。”李伉連忙閃到一邊說道。
“行了,單老頭,你就不要假惺惺了,苗『門』和我八極『門』是世『交』,大家都不是外人,這件事就算了,不過你這個孫也真該回去好好**了,這樣不講武德之事如果是我八極『門』弟做出來的,我非把他的『腿』打斷不可。”吳『門』主在一旁勸說道,他的話讓李伉心暗笑,也讓單逢『春』臉上肌『肉』直跳,如果不是理虧在先,他恨不得和吳『門』主扭打一場,他可捨不得把自己親孫的『腿』打斷。
“吳『門』主說的很有理,我回去後就把侖兒的『腿』打斷,侖兒,過來給李伉道歉!”單逢『春』雖然心裡腹誹不已,但是卻擺出了一副受教的面容對單侖怒聲喝道。
“哦。”單侖低著頭來到李伉面前向他抱了抱拳說道:“李兄,我不該和張偉龍一起算計你,我向你道歉了。”
“算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李伉擺擺手說道,隨即他好奇的問道:“單兄,我有一事不明還望你不憫賜教。”
“李兄但問無妨。”單侖看到李伉不在追究這件事情,不由的鬆了口氣,憨厚的對李伉笑了笑說道,單衝這個傢伙的這幅面容,恐怕任何一個和他不熟悉的人都想不到這個傢伙竟然是一個演技堪比影帝的『奸』詐小人。
“我很好奇你和張偉龍用了什麼手段能夠讓我們一定在擂臺上相見,你能簡單說一下嗎,難道你們在『抽』簽上還做了什麼手腳不成?”李伉問道,這個問題他和馬娟一樣好奇。
“沒有,絕對沒有?”單侖連忙否認,『抽』籤作弊可比他算計李伉嚴重多了。
“張偉龍不是找了我一個人,事實上他還找了其他很多人,你不和我做對手,有很大的機率和他找的其他人做對手,其結果可能是一樣的。”單侖憨厚的撓撓頭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如果他找的人都沒用上怎麼辦?”李伉繼續問道。
“這一輪遇不到,就到下一輪,人越來越少,機率就越來越大,總有遇到的時候。”單侖說道。
“我不就是在擂臺上打敗他一會嗎,至於和我這麼大的仇恨嗎,費盡心機要害我。”李伉撓撓頭說道,心眼兒這麼小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這個人還是堂堂形意『門』的大弟。
“張偉龍心眼兒本來就小,你在擂臺上想耍猴一樣戲耍他,依他的『性』格當然要報復你了。”單侖撇撇嘴說道。
李伉撇撇嘴,繼續問道:“怎麼不見張偉龍,他應該和你在一起才對啊?”
“我們吃過飯後就分開了,我見到爺爺時,吳『門』主已經和爺爺在等著我了。”單侖鬱悶的說道。
“好吧,這件事就這樣吧,我就不再追究了。”李伉擺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