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姐就跟你回家過年,其實姐也算是你家的媳『婦』,不過是不能公開罷了。”王麗笑著說道,對於不能公開她和李伉之間的關係她早就看開了。
“我也是呢。”阿秀在一旁說道,一副嬌憨的小媳『婦』兒模樣。
“你們都是我的媳『婦』兒,來來來,咱們趕緊喝酒,一會兒趁著酒勁兒乾點兒夫妻間該乾的事情,哈哈……”李伉被阿秀嬌憨的樣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再次舉起杯和兩『女』碰過後,把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
年對於世界上所有的華人來說是最重要的節日,按照傳統說法,從臘月二十三就算是進入年關了,在民間很多地方都流傳著關於過年的順口溜,可能各地的說法會有細微的差別,但是相同的是這個順口溜都是以臘月二十三這一天開始的,鳳凰鄉當地的順口溜是這樣的: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
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割年『肉』,
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貼窗『花』,
二十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
大年初一放親友,大年初二走親戚,
初三初四逛廟會,十五晚上街上走。
當李伉開著車載著王麗和阿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了,這一天是大多數塔寺村村民家裡殺豬宰羊的日,剛進村,即將被屠宰的豬的嚎叫聲已經隔著車窗傳到了車上三人的耳朵裡,一股濃重的年味已經在塔寺村的上空瀰漫。
李伉的車剛進村口,就被街上玩耍的小孩兒們現了,十年代農村一臺拖拉機都會被小孩好奇的圍觀很久,更別說李伉這兩外形囂張的越野車了,所以李伉開著車回到家的時候,車的後面綴了一大群小孩。
把車停在了家『門』口,李伉從車上下來,對從家院裡迎了出來的李建國和劉梅說道:“爸,媽,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快進家吧,上午剛殺了豬,你爸爸這會兒正在做紅燒『肉』呢。”劉梅幫自己的兒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說道。
“叔,嬸兒。”這時候王麗和阿秀也從車上下來,王麗對李建國和劉梅說道,她去年是叫李建國和劉梅大哥大嫂的,但是現在她卻是改了稱呼,自降了一輩兒。
李建國和劉梅是認識王麗的,也知道王麗是李伉原來在鄉上學時認得乾姐姐,去年過年的時候她還在家裡住了幾天,但是阿秀他們卻是不認識的,而王麗對他們的稱呼也讓他們有些疑『惑』。
“爸媽,我們進去說吧。”李伉攬住劉梅的肩膀半劫持似地把劉梅推進了家『門』,李建國呵呵笑了一聲也進去了,王麗和阿秀則心情忐忑的跟著他們進到了家。
王麗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她有些驚訝,因為她已經找不出去年這個院的絲毫影了,堂屋已經翻蓋成了寬敞明亮的五間新房,原來破舊的東西陪房也變成了兩幢嶄新的平房,院的地面也全部用水泥進行了硬化,只有在合適的地方還留著幾個造型別致的『花』圃。
“姐姐,李伉家的房好多哦。”阿秀低聲感嘆道,在她雲南老家,即使寨裡最富的人家也沒有李伉家房多,院也沒有這麼大,當然她現在肯定是他們寨裡最有錢的了,但是她卻沒有一個有錢人的覺悟。
…………
“爸媽,王麗姐姐你們都認識,這個是阿秀,王麗姐姐的秘書,她們兩個留在城裡孤苦伶仃的我覺得怪可憐的,所以就讓她們跟我回家一起過年了。”李伉向自己的父母介紹了阿秀,順便說了她們來家過年的事情。
李建國沒有什麼想法,李伉的『性』格很多遺傳自他,農村裡的一些『花』樣繁多的規矩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約束力,但是劉梅心裡卻犯了嘀咕,去年她就看出自己兒認的這個乾姐姐老是和兒眉來眼去的有些不對勁兒,誰知道今年她又來了,而且還是年前過來,這和年後過來的『性』質又不一樣。
作為一個母親,她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兒在外邊兒能夠收到『女』孩的歡迎,但是卻不希望兒在外邊『亂』搞,特別在她看來,王麗比自己兒大了很多,這讓她內心覺得王麗有些配不上自己兒,況且兒已經有『女』朋友了,對於林靜她是一百個滿意,年齡和李伉相當,人長得漂亮,又懂事,雖然出身高了點兒,但是自己兒現在也不差,所以她不希望因為王麗的到來為兒帶來什麼負面影響,萬一影響了他和林靜的感情,那就不好了。
至於阿秀她卻是忽略了,因為從下車到現在,阿秀一直扮演著王麗的小跟班的角『色』,雖然人長得也很漂亮,但是在她看來,如果王麗和兒關係不清不楚,那麼這個小跟班肯定不會和兒有什麼關係了。
“小伉,你過來,媽對你有話說。”劉梅站起身來往裡屋走了,李伉站起身,向王麗和阿秀做了個安心的表情,然後跟著往裡屋去了,於是堂屋的客廳裡剩下了一個裝聾作啞的李建國還有兩個心情忐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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