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睡得迷迷糊糊,腦子暫時離線。
現在接管大腦的是
習慣。
總是被下半身接管腦子的男生,都不是好寶寶。指不定在深夜就把持不住,總是愛整點脫氧核糖。
比如李華。
當那句話從眼睛進入大腦,江年只做了簡單邏輯處理。
“好。”
回覆完,他翻身就睡過去了。
翌日,一覺醒來。
他洗漱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頓時一臉懵。
不是昨天自己都回了什麼?
還好沒有直接叫寶寶,不然早上起來不得尷尬死。不過比起這些,李清容為什麼要讓自己別叫班長。
他一邊刷牙,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自己和蔡曉青熟了之後都是叫名字,或是乾脆省略名字。只有想起來的時候,才會喊兩句紀委。
按理來說,自己和李清容顯然要比蔡曉青更熟。所以,一直喊人家班長似乎是有點見外了。
那叫什麼呢?
喊名字怪怪的,多少有點彆扭。畢竟那是班長,和紀委還是不一樣的,叫清容?那也太輕浮了。
一直到江年拎著包出門,這個問題依舊沒有答案。
唉,看情況吧。
江年一邊吃早餐一邊往學校走,上樓打完熱水之後。他往教室裡後排那一靠,冬天早上冷颼颼的。
靠了一會,瞬間彈起。
“草了,後排怎麼漏風?”
外面天矇矇亮,教室裡也沒幾個人。
忽的,教室門外進來一人。
黃芳拎著保溫杯進來,她將杯子放在桌上抱怨道。
“四樓的熱水器壞了,怎麼還沒人來修啊?”
“別等了,沒半個月不會修好的。”江年把沒做完的數學試卷從書包裡抽出來,開始銳評道。
“這些byd的東西,讓人充水卡倒是挺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