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芸芸：“.”
她真是服了江年了，有些人真是天生就愛販劍。
劍聖的隨手一擊，足以讓全部人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天生高冷嗎？”江年沒臉沒皮，揮手道，“正好，高冷和物理最配了，你來看看這道題。”
陳芸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能順著他了。
“哪題？”
“哦哦，這個我做過類似的題型，先受力分析……”陳芸芸湊近，頭髮垂落在桌上。
青絲密密麻麻，像是黑色裙襬，帶著一點點淡香。
江年將她的頭髮撥開，擋著他看物理題了。又忍不住捻了捻，耳邊立刻炸開一道羞澀的低呼。
“你……幹嘛呢？”
江年抬頭，一臉疑惑，女生的頭髮是什麼伴生物嗎？這反應跟獸耳娘被摸了耳朵似的，過於敏感了吧。
“你不是看見了嗎？頭髮壓著題目了，我在學習啊！”
陳芸芸：“……那等會你洗手。”
“不至於吧，你剛洗完頭挺乾淨的，我不嫌棄你。”江年正色道，“放下自卑敏感，重鑄健康自信。”
“你”陳芸芸無語。
論不要臉，她向來贏不了江年，也只能作罷。只能將耳邊的幾縷碎髮撥開，繞至於耳後，臉龐恬靜。
“別鬧了，把這題講完再說。”
中午靜謐，走廊的陽光被遮擋，教室裡陰涼安靜。
餘知意一邊看著題，目光時不時瞥向第一大組講題的兩人。這兩人是情侶嗎？看著也不像，好怪……那樣的人也有物件嗎？
怎麼受得了的，光看臉就能堅持的下去嗎？對自己這麼狠麼，只要長得好看就算是吐水的猴子也無所謂。
午休後半段，餘知意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去，一覺醒來肩頸後背痠痛。
還沒清醒，午休鈴聲響起。
班上人陸續醒來，還有一半人沒來。
江年醒了過來，發現兩同桌都沒來。他坐在原地緩了一會，張檸枝就從教室門口低頭快步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追隨著雀躍的馬尾，直到馬尾的主人的主動走到了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