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戰抖音了。
有人把拍攝內容打碼發了出去,立即得到了小範圍的傳播。下面一大堆吃瓜插眼,另一半人在發。
開塞露:“出什麼事了?”
愛吃點泥巴:“幹什麼了,發生什麼了!”
六十八歲妖豔繼母:“好像是出軌了,女的出軌了,我就在第一現場!”
一年又一年:“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愛兩個人可要藏好了。”
操場上,吳君故剛和餘知意說完分手。
“就這樣吧,祝你萬事如意。”
說完,他轉身離開。
宿舍樓那邊哨聲和吶喊聲不斷,吳君故心裡如一潭死水。只顧著往前走,臉上沒有表情,只覺得周圍吵鬧。
黑暗中。
餘知意站在操場最隱秘的角落一動不動。她看著吳君故乾乾淨淨的離開,和他那時乾乾淨淨的來一樣。
分開的平淡,和最開始認識平淡的詢問,完成了一個閉環。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嗯了一聲就答應了。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過,心裡想著的依舊是今晚該打水了。
明天週一,要交的試卷還沒寫完。
站了一會,餘知意自己在操場走了兩圈,把事情都想明白之後就回宿舍了。
自己是有錯的,就這樣吧。
她剛剛原本想說,她已經可以自己打水了。
但是現在沒必要說了,不辭青山,相隨與共。這種話她已經講不出來了,只覺得好累好累,那就這樣吧。
吳君故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情緒有些低落。
他已經撐到極限了,甚至可以容忍餘知意和別的男生打鬧。但忍耐終究有限度,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
沒有答案,或許就是最好的答案。
通校轉住校,打水吵架和好,吵架,冷戰。他的內心已經接近破損的邊緣,再也沒有能力自我修復。
那就這樣吧。
回到宿舍,林棟爬上了曾友的床,兩人正對著手機哈哈哈笑。
室友的吵鬧驅走了他內心一絲陰霾,得以喘息。
吳君故沉默著從行李箱裡拿出了衣服洗澡,出來聽到他們談論季佳鈺吵架的訊息,忽然又沒那麼難受了。
至少自己不用吵架,也不用承受痛苦了。
曾友忽然出聲道,“不對,怎麼感覺他們倆要和好啊!”
林棟剛剛還在笑嘻嘻,立馬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