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同傑的書就放在樓梯上,輕而易舉找到了位置。所以,那幫人那麼著急搶位置幹什麼呢?書難不成還能.
早讀上了一半,空蕩蕩的樓梯上。
於同傑貼著牆壁,縮著身子在書籃裡翻找考試文具袋。翻著翻著,額頭逐漸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文具袋的文具少了一半,特麼都是高階文具!
他暗道晦氣,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也就只能接受。至於搬書換位置,他已經擺爛了,語文考試要緊。
等中午再來搬吧,反正書籃裡也就那幾支筆稍微招搖一些。剩下的都是參考書,高三最不缺的就是參考書。
誰要?
搖了搖頭,於同傑邁著輕鬆的步伐回了教室。
鈴鈴鈴,下早自習的鈴聲響起。
班級騷動起來,有人去吃早餐,有人下座位上廁所。
李華站起,在座位上伸了一個懶腰,轉身問江年。
“去不去食堂?”
“不去。”江年頭也不抬,還在看作文模板。
不能考上六百分,他就沒法對周玉婷說那句【六百分都考不上的垃圾】。即使希望渺茫,他還是想試試。
不要小看仇恨的羈絆啊!
一想到周玉婷,江年就記起了周玉婷釣著的那個金龜婿,醜醜的金龜婿劉飛鵬。
江年相信,如果劉飛鵬臉和自己一樣帥,周玉婷早就從了。
這還真不是吹牛,三百塊一個月的零花錢還能混圈子。簡直就是高中生裡的貝爺,多少還是靠臉吃了一點軟飯的。
可以說他以前舔狗,但不能說上貢。
三百塊一個月上什麼貢,偶爾給周玉婷買買奶茶頂天了。有時候一個月合計下來,周玉婷還要倒貼一點。
窮比是這樣的,榨不出油水。
但要說沾光,其實也沒多少。劉飛鵬偶爾請客,但江年基本不去,偶爾去也會負責買水或是水果。
所以,江年佔男人便宜是不存在的,他只佔過周玉婷金錢上一點點的便宜。
他這麼有原則的人,對劉飛鵬沒有一點點的虧欠,只剩下純恨。但因為平時見不到,所以也沒怎麼去多想。
如果可以,他也想過用自己二十來萬的存款狠狠的羞辱劉飛鵬。
畢竟劉飛鵬只是子憑父貴,零花錢多一些。再多,他也有二十萬可以隨便支配?
除非他爹今天就死了,遺產落在他身上。否則大學以前,劉少估計也只能過著一個月幾千塊的拮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