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得怎麼樣？”紀筱雪問道。
“不行，一塌糊塗，可能上不了帝都大學了。”王直認真道。
“啊？”
紀筱雪臉上的笑容霎時凝固，倏地回過神來，嗔道：“你又騙我，王直！”
她當然不笨。
以王直的文科分數，就算考得再砸，附加分也足夠了。
“如果真的考不上帝都大學了怎麼辦？”王直看著紀筱雪。
“嗯……”
紀筱雪微微側臉，不敢看王直，聲音軟柔：“你去哪個大學我就去哪個。”
“那我去男子大學。”
紀筱雪噗嗤一笑：“只聽過女子大學，沒聽過男子大學的。”
“所以你這是賴上我了是嗎？”
“嗯。”
“嗯？”
高考完的紀筱雪似乎變了不少。
不再是學校裡害羞的模樣，這半年來成長的不只是王直一人，紀筱雪，林夏，文蓁芃，張宇……都在潛移默化地改變。
兩人有說有笑地離開。
出校門後分開。
紀筱雪不回月湖別墅區，她去找爸媽，兩老住的是新小區，也不遠，大概20分鐘車程，讀書的話確實有些不方便。
畢業就沒關係了，新的小區綠化更好，比較安靜，兩老挺喜歡。
打上車。
前往東寧市軍區。
王直開啟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