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笑了笑。
宋采薇作為女生，自然很瞧不起這種男的。
不過風氣如此，也沒什麼好說，起碼人家是你情我願，公平交易，不像有些斯文敗類，乾的事簡直令人髮指。
“他有其它動作嗎？”王直問道。
“好像沒有。”
“呣……”
王直若有所思。
有點古怪。
畢竟許艇言到魔都也有好一陣子，天天玩身體吃不吃得消另一說，玩多了也會膩，長呆在魔都他總不可能只為了玩而玩。
畢竟，玩這東西哪都有。
沒必要大老遠跑魔都。
“另外除了我們，魔都次元部門也盯著許艇言。”宋采薇道。
“楊隊長嗎？”
王直不意外。
這麼大一個定時炸彈擺在那邊，魔都次元部門不可能視而不見。
“除了許艇言，魔都最近可有可疑的原能者或是特殊跡象嗎？”王直問道。
宋采薇搖了搖頭：“我問過魔都次元部門那邊，他們也沒發現，魔都作為華夏超一線城市，防禦程度不亞於帝都，應該……”
欲言又止。
宋采薇顯然想起了帝都之前發生的次元戰爭。
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
使徒聯盟，就是一群瘋子。
沒什麼是他們幹不出來的。
“A1和KOOK呢？”王直問道。
歐洲的這兩個使徒聯盟，可能和TST這一次行動也有關聯。
已經不止一個線索指向了。
“沒發現A1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