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以來的相處模式都挺正常的,我根本就沒有發現他有別的想法。”楓白抬起頭來看著溫染,把她當作一個可以宣洩和傾訴的出口,“我就更不敢有別的想法了,他行事跟父親很像,要是觸碰到他的底線,後果肯定很嚴重,離家出走甚至斷絕關係都有可能。”
“我也只是隨口一說,你看上去倒是一副特別遺憾的樣子。”溫染打量了她一眼,“你要結婚的物件,好像是雲致吧。”
“哪有遺憾啊,我只是在解釋,之所以沒有和陸嶠舟在一起,並不是我有眼無珠,而是有些人太悶了,什麼也不說,什麼都藏著,我又不懂人心,哪裡能猜透他在想些什麼。”
“陸楓白,你要不在意,怎麼解釋這麼多?”
“……”
就在楓白無言以對的時候,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請問兩位可以上菜了嗎?”
溫染看向服務生,“麻煩快一點。”
楓白側靠著木格架,有些垂頭喪氣,“現在看來情敵挺多的,剛剛貌似又多了一個。”
“你在嘀咕什麼?”
溫染看著那片刻前還神采奕奕的人,現在卻是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
林雙看了眼手機,已經逐漸失去了耐心,“那位林小姐怎麼還不來了?”
“她已經走了。”雲致無所謂地回了一句。
林雙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剛才過來上菜的那位,就是你今晚一直在等的林小姐。”
“怎麼可能,她不就是一個服務生嗎,而且還莽撞地差點弄髒我的衣服。”林雙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還十分嫌棄。
“確實是她,你沒有見過林書映,我倒是在之前林家的酒會上見過她一面。”雲致看著自己的母親,“這斑斕餐廳本就是林家的產業,不管她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在這裡,都不足為奇。”
“那我豈不是把事情搞砸了,你既然認出她了,怎麼不提醒我一下?”
雲致忽然覺得,他父親雲曉山之所以半點都不待見他,可能多半的原因是出自他的母親。一個粗魯又貪財的女人,與出身高貴又知書達禮的林緗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現在怎麼辦,你和陸楓白下個月的婚禮還辦不辦了?”林雙有些不耐煩,“當年你接近她,就是盤算著裡時作為行業老大,能夠藉助裡時的資源讓聽水也跟著起來。結果那個老不死的竟然欺騙我們,我還信以為真,以為你真的完成了那個約定,他就能讓你進雲間集團。”
“楓白昏迷的這三年,裡時也被滲透得差不多了,已經沒有太多的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