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須要更硬,硬的讓別人軟下來。
“要斷嗎?”
高永夏拿過別人送過來的咖啡,用咖啡刺激了自己的神經,腦海當中瘋狂的計算後續的變化。
算了幾張圖之後,高永夏不得不擔憂左下角大家都暫時放下的劫爭。
劫爭某種意義上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大家玩著擊鼓傳花的遊戲,看最後這個炸彈落到誰手裡,誰最後被炸死。
而現在,應傑隨時都有可能重新開劫。
而每一個劫材都是把炸彈扔給對方的資本。
這裡的劫爭,始終是一個心腹大患。
有可能擊垮應傑,也有可能高永夏自己被擊斃。
所以現在,高永夏還是抱著小心謹慎的態度。
儘量還是不讓讓應傑在棋盤上有太多劫材,防止後續的劫爭反而形勢不利。
想到這裡,高永夏選擇扳在了外面,把應傑給放出來了。
應傑似乎也看出了高永夏的顧忌,還故意試探的靠了一下。
不出所料,高永夏為了防止下面的劫爭,依舊選擇了忍讓。
不過應傑並沒有太過分,畢竟泥人尚有三分火氣。
不能真把高永夏這個老實人逼急了,到時候真咬起來什麼情況還不一定。
所以該挑釁挑釁,但是不能無底線的挑釁。
隨著應傑的飛出,時銘志再一次看起了場上的形勢。
左上一帶,黑白三條不活的大龍糾纏在一起,旁邊還有兩條已經活出的白棋作為側翼。
雙方都爭相向中央進軍,且戰且進。
雙方的大龍還在不斷的變強變大,甚至每一條的死活都會關乎到全域性的走向。
這一局,註定是一場大龍之間的搏鬥。
可惜了,坐在場上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