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傲嬌嗎?”
一直睡到夜幕再次降臨的炎炎慵懶的撓了撓下巴,朦朧的睡眼透著些許打趣。
昨晚志村團藏鐵青的臉色和不服輸的語氣猶在他腦海反覆播放著。
“兄長,這樣說太失禮了!”
空神色複雜的將名單收了起來,感受到了一份沉甸甸的重擔。
當然了,這份重擔只源自於眼前這位依舊睡意縈繞想要睡個回籠覺的某僧侶。
顯然這位兄長並不是志村團藏那種孜孜不倦的管理者。
某個紅髮痴女的的身影此時在空的腦海中得意的大笑著。
雖然空不願意承認,但作為管理者,香燐的才能確實無人可及。
“啊......好啦好啦......囉嗦。”
炎炎擺了擺手,慵懶的打著哈氣。
“一把年紀了,多休息休息不好嗎。”
“總是一副死不認輸的樣子。”
“老傢伙這輩子活的不累嗎......”
說到最後,炎炎的聲音不覺有些低沉,想起了山和老和尚。
說實在的,身為享樂主義的大少爺,他無法完全理解志村團藏與耕介這型別的老傢伙。
看似截然不同的二人卻都為木葉燃燒了自己的一生,毫無保留。
奔波、廝殺、算計、明爭暗鬥一輩子,自己卻什麼都沒有留下,無子無女,孑然一身。
志村團藏更是在所有人眼中造就了一副陰暗殘酷多疑的模樣,可謂是聲名狼藉。
而炎炎自感站在這樣的一位老師面前,竟有些自慚形穢,這是個有私心卻無私慾的老傢伙。
這回,老人將根部的未來徹底託付在了他的身上,再一次毫無保留......
“炎炎撒嘛~洗澡水放好了哦。”
一道歡快甚至有些浪蕩的聲音打斷了炎炎的思緒。
站在一旁的空甚至感到了劇烈的牙疼,明明這件事他悄悄交代給了別人。
一抹紅髮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眼鏡後跳動著桃心的目光顯然在渴望著什麼。
“香燐,馬上要開飯了,你先去......額......”
試圖找些理由引開香燐的炎炎有些頭疼,現在泡個澡都要偷偷摸摸的,要不是身體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