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今年評上副高,成為急診科外科領域的副主任醫師,應該沒什麼問題。
即便升了副高,他仍然不能立刻主持三級手術。
就算是難度低一點的三級手術也不行。
必須再鍛鍊鍛鍊,才能具備這個能力。
「武主任,您的意見呢?」
她看向武白鶴,目光中透著尊敬。
「麻醉管命,醫生管病,這不是手術室早已經定下來的規矩嗎?你這位麻醉醫師都說了可以,我自然沒意見。不過有一件事我得說說你,也不能太過迷信主刀的手術能力。平時發揮穩定,手術能力很強,只能作為手術安全參考的一小部分,絕不能成為評估的關鍵部分。」
武主任雖是一鋼鐵直男。
但是對待女醫生女護士時還算溫和。
哪怕是批評,也只是委婉的點到為止。剛才罵周燦,那可真的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男醫生們通常都會顧及到女同志的心理承受能力。
要是罵得太狠了,她們會哭鼻子。
當面不哭,很多都是跟到洗手間或者辦公室哭泣。這是男醫生的軟肋,沒哪個男醫生喜歡把女同事弄哭。
「明白!」
曲紫俏皮的吐了吐香舌。
她知道武白鶴指的是什麼,就是告戒她,不要認為周燦的手術能力強,平時沒出過事,就把這個作為評估手術風險的關鍵要素。
而應該減輕這方面的佔比。
「那個……既然手術方案已經確定下來了,麻醉風險評估,手術安全評估也透過了,是不是可以趁著武主任在這兒,今晚就把手術給做了?」
周燦提議道。
「你這小子算計可真夠深啊!早就打了這個主意吧?」
武白鶴不禁搖頭苦笑。
心心念念為這小子著想,反被他算計。
「嘿嘿,這不是看您每天都很忙嘛!請您過來一趟不容易,也不敢耽誤您太多的時間,這個病人的家庭比較困難,她的女兒救母之心急切。我就想著,要是今晚能把手術做了,也可以讓患者的傷害進一步降低,同時還能為患者家庭節約一些治療費用。」
周燦也不避諱,直接有什麼說什麼。
程曉露的父親殘疾,她的收入並不算特別高。估計也就六七千左右的月薪。
製藥部連年虧損,根本沒有年終獎這個說法。
其實哪家公司都差不多,虧損嚴重的情況下,別說發年終獎,能夠發得出工資就算不錯了。
那些過年發百萬年終獎,或者獎勵汽車、房子的公司,都是賺了大錢,拿出一部分激勵員工,爭取創造更大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