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華燈初上,吳澤塵心不在焉的看著風景,強子心不在焉的看著玻璃對映的吳澤塵,許琪專心致志的打呼嚕。
氣氛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強子為了逃避戰亂在沙發一隅入定了將近兩個小時,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難受,便趁著兩人心思都不線上時轉動了一下身子。
剛一轉動,吳澤塵就回過頭來瞧了一眼,意味不明。
剛一轉動,許琪就昂了昂小腦袋,上下眼皮掙扎了幾下。
時間在強子煎熬中緩緩度過,抬手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指標,再一抬頭,又對上了吳澤塵回過頭那意欲不明的視線,許琪又停下了那小貓似的呼呼聲。
保持著這個動作一分鐘之餘,將兩位大神安撫好,強子這才小心翼翼的將身子又往裡縮了縮,長長的嘆了一個無聲的氣。
如果有人在這,肯定會說:哇,強哥,吳少很關心你啊,感動嗎?
強子:呵呵,不敢動,不敢動、
時間像個遲暮的老人,在強子眼前緩緩的爬過。
許琪閉著眼睛打了個大大哈欠,伸了伸懶腰。
吳澤塵回頭又盯了一眼強子。
強子:大哥,不是我,我沒動好嗎,你這眼神我怎麼看怎麼虛。
似是聽見了強子的心聲,吳澤塵將視線轉移到了許琪身上。
強子:大哥,你這是區別對待啊,看我就冰冷恨意,看人家就柔情似水的。我做錯什麼了?哦,我錯了,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在車庫的車底........
許琪雙手覆蓋在臉上狠狠的揉了幾下,然後順著額頭十指並張將頭髮梳到腦後,整張小臉都露了出來,小巧高挺的鼻子使勁的皺了皺,眼神渙散的盯著茶几,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迷迷糊糊的吐出一個字:“水。”
強子一頭黑線,水?咋的這麼快就當自己是主人了?要使喚人了?要不要給你請個傭人餵你喝水?呵,現實的女人。
然後強子便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的傭人,不是,他家吳少,起身倒水去了.......
強子此時的內心已經不能用崩潰形容了,那就好比是原子彈爆炸,寸草不生,毫無生機,而且還有毒......完了,徹底完犢子了,完了,完了,徹底完犢子了。除了這句話,強子心裡已經想不到任何詞語組織其他語言了。
吳澤塵一言不發的將水遞給許琪,許琪眼皮都不抬的接過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一滴不剩後舉起杯子。吳澤塵竟又一次鬼使神差的接過了空杯,就差沒有拍背舒緩,服務可謂是盡善盡美。
許琪:“等下把近期的次新股資訊面整理出來給我。”
說完話,又感覺眼皮有些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