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父對著那名陌生人開口:“正好我們大兒子回來了,晚上留下來吃飯吧?我大兒子也是聯邦軍團成員呢!”
“哦?”陌生男子再次打量了沙凋一眼:“這麼巧?我也是聯邦軍官,你所屬哪個軍團呢?”
“哈哈!”沙父笑著道:“這麼問不太好吧,軍團又不是明面上的可以隨意打聽,張少校就別為難我兒了,他還小,剛入軍團沒幾個月呢!”
“也對。”這名姓張的少校笑了笑,點頭。
沙父將人領到客廳,安排這人坐在了餐廳主位上,繼續談笑風生。
沙凋看的一頭問號,少校,張?
哪來的?
怎麼會和父母認識。
沙母將沙凋叫到廚房幫忙,順帶著叮囑:“這人叫張奇,這一片區域聯邦分部的少校,官大,這次過來是向我們訂購一批鵝,你一會兒說話注意點,別惹到人知道嗎?”
沙凋聽著,驚訝:“你們這養鵝場才剛辦起來,就有生意了?”
沙母笑了笑:“嗨!就隨便養養,自己找上門的!你去把你爸叫來幫我做飯,你去跟人好好聊聊,人家四十歲了,還是少校,好好巴結巴結去。”
“哦。”
將老爸叫到廚房,沙凋跟老爸換了個處境,一屁股就坐在了這張奇的旁邊,開始吃桌上的花生米。
張奇正在喝茶的動作一頓,有些奇怪的看了沙凋一眼。
這嫩頭青……
見到上司一個軍禮都不敬,還這麼隨意就坐下來吃花生米?
於是張奇輕咳了一聲,提醒道:“初入軍團,很不容易吧?”
“還行。”
沙凋一口一顆花生米,吃的很帶勁,好久沒吃到老媽炒的花生米了,雖然味道不如主廚炒的,但帶著媽媽的味道,那能一樣麼?
張奇嘴角抽抽:“你這麼隨意,沒人指責過你麼?你們軍團長沒有立過規矩,見到長官,要敬禮知道嗎?”
沙凋吃花生米的動作一頓,看向張奇。
張奇揚了揚下巴,等著。
沙凋想了想:“既然你非要這樣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其實我不在意這些的。”
張奇;“???”
愣神中,沙凋露出了自己的少將徽章。
金燦燦的全息徽章從戰服的胸前騰起,照亮了整個餐廳,讓不大的餐廳好似都被強光打著,刺眼無比。
只是露出了幾秒鐘,沙凋就收了起來,畢竟太招搖了,不好,不好。
張奇整個人在楞在了座位上,傻了!
徽章不可造假,聯邦在軍事上的技術是有特權的,尤其是這種全息徽章還有戰服制造。
所以真假不用懷疑,在一瞬間就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