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聽到了沙凋在打電話,乾脆敲詐一筆。
話落,叮!
星警到了。
這個店長還真的報了警!
警察一來,她又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來者是兩人,其中一人沙凋還見過,是當初那個借了他錢的學長!
學長走過來,記著筆錄:“情況我們已經瞭解了,沙凋你怎麼說?”
沙凋並沒有什麼過激反應,而是先不慌不忙的付了四萬賠償,而後冷臉指著監控:“我要求看監控。”
祁烏兒和雙胞胎雖然調皮,但在這種事上不至於,他們知道家裡的條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惹這麼大禍。
沙凋更傾向於祁烏兒所說,是不小心。
店長:“我拒絕,現在是我在告你,你有什麼資格提要求?四萬不夠,二十萬!”
沙凋看著她,眼神漸漸發冷:“我要看監控。”
店長冷笑:“你算什麼東西你命令我?”
學長皺起眉,如果店家是報警方,沙凋要看監控需要走流程,不是不行,只是比較麻煩。
不過這店長……
三個熊孩子都擔憂的看著沙凋,鵝也悻悻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沙凋伸出手在祁烏兒的腦袋上揉了揉:“不慌,一定看監控,不是你的錯就不是。”
祁烏兒抬起頭,說不出內心是什麼滋味。
店長依舊在旁邊冷嘲熱諷,似乎佔著報警一方,很有理。
沙凋也極少遇到這種不講理的人,他將學長拉到一邊:“如果強行看監控?不走流程,現在就看?”
學長提醒:“你軍校畢業的,有沒有認識人?比方說軍團裡的,軍銜高的,少尉?”
念在對方是自己學弟的份上,學長給出了一個方案,前階段新豐的事大熱,眼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新豐已經是聯邦少尉。
而新豐跟沙凋,正好是同一屆。
學長的想法是,既然是同學,幫幫忙。
哪知他的這番話,卻讓沙凋一愣:“啊?軍銜?那什麼……”
學長以為沙凋跟新豐關係不熟,道:“託託關係?”
沙凋擺手:“不是,你跟我說下,軍銜怎麼用來著?”
學長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睛,道:“聯邦軍官有特權的,這種只是生意性質的,賣巧克力的店面,少尉就有權直接調查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