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走近了才發現這哪是魚,是他兩個雙胞胎弟弟!
這麼大冷天,氣溫已經降到零下二十度,兩人像倒立的蝙蝠一樣被綁起來吊著,在外面被雪覆蓋了厚厚一層,都快看不出人形。
這兩貨又犯了什麼事?
“這麼狠啊!”沙凋連忙衝進家門。
他就快去當海盜,以後估計不太能回來見家人,雙胞胎弟弟們再調皮,下次見面可能都認不出他來。
心一軟,再熊的孩子都變得可愛。
“媽!爸呢?”一進屋,沙凋就大聲問。
這事不可能是老媽乾的,全家就只有他和他爸會這麼狠的揍小孩,他要跟老爸說說,對弟弟們下手輕點。
沙母正在追劇,看到沙凋回來很驚訝:“啊?你爸?他走啦,出差。”
沙凋換上鞋:“又出差,兒子在外面凍著呢也不管?”
沙母點頭:“可不是!我讓他給你點錢,他也沒給,給我氣的!”
沙凋嘴角一抽:“我是說雙胞胎,還在外面凍著呢。”
沙母一愣,隨後一拍手:“呀!忘了!凍兩小時了快!你爸說吊半小時就好!”
說罷,沙母就急急忙忙的衝到陽臺,鬆綁解凍。
沙凋全程看著,滿頭黑線,這也能忘?
對了,鵝!
把凍僵的鵝放進房間,捂在被子裡。
沙凋做完這一切時,雙胞胎也終於從陽臺上回來了,腿都伸不直,兩張臉發青發紫,走路僵硬就跟壞了的機器一樣。
挺好,還能自己走路,看來體質不錯。
看著兩小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各自回房間趟被窩裡暖著,沙凋決定跟老媽聊聊。
“他們再調皮,這麼懲罰也太重了,外面這麼冷……”
沙凋的話還沒說完。
“沒事,你倆弟弟皮糙肉厚,死不了!”沙母無所謂道。
沙凋摸了摸腦袋,無語,換個話題。
“爸去哪出差?什麼時候回來?”
沙母的想了想:“我也沒問,怎麼了?”
沙凋有些失望,看來離開家前,是見不到父親面了。
“沒什麼,就是我一週後畢業典禮。”
沙母興奮起來:“要不要我去給你訂一套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