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肯定收,但該收多少就是多少,這是之前說好的價。少了我肯定會讓你補夠,現在多了自然也不能多拿。”
掀開紅紙袋的封口,從中拿出嶄新的三沓。
“這三萬塊錢我就收下了,剩下的,你就拿回去吧。”廉歌說著,一把將裝著剩下錢的紅紙袋甩給了柳大任。
“廉大師,這實在是……”
“別廢話了,我哪來那麼多時間跟你們在這兒推諉磨蹭。”廉歌沒好氣地打斷道。
“……謝謝廉大師,您的恩情我們一家子一定不敢忘!”柳大任眼睛有些發紅,緊攥著紅紙袋,哽咽著說道。
“行了,如果你們真想感謝的話,就幫我往地府燒兩條煙下去吧。”廉歌看了眼這兩人,
“之前治療你們女兒後遺症用的那瓶藥水,是下面的人給的,現在人也治好了,你們給他燒兩條煙下去,也不虧。”
“行,我們燒,一定燒兩條好煙。”柳大任重重點頭道。
看了眼面前這兩人,廉歌挪開步子,走到客廳餐桌旁,
看了眼之前未用完的黃紙和碗裡僅剩下的最後一點特製朱墨,
廉歌扯過一張,提起筆,在黃紙上寫下一行字,
“地府出入境管理處負責人,”
寫下這行字後,廉歌微微停頓,然後緊接著又在其旁側又添了行字,
“轉輪王薛,收。”
寫完,放下筆,確認無誤後,廉歌將這張黃紙隨意折了兩下,遞給了柳大任,
“燒煙的時候,把這張符紙一起燒下去。”
“好,廉大師,我記住了。”柳大任鄭重地用雙手接過,小心放好後,重新抬起頭,
“廉大師,還有什麼需要做得嗎?”
“沒了。”
廉歌搖了搖頭,然後微微笑了笑,
“麻煩柳哥開車送我回去下。”
“不麻煩,不麻煩……不過,廉大師,要不吃點東西再走吧?”柳大任應道,
“不用了,有點事,著急回去。”廉歌微微笑了笑說道。
“那行。”
聽到廉歌這麼說,柳大任怕耽擱廉歌的事兒,沒敢再挽留,
“我去把我小舅子的車開過來,這就送廉大師您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