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過於信任,這二十幾個人只是跑出來觀看,而沒有帶槍。庫爾班低聲說:“這圍觀的都是小嘍囉,這大熱的天氣,大頭目都在房間裡面呢!”
等走得近了,胖子一揮手,四個令箭飛射而出,把四個方位籠罩住了。然後周圍的空間一陣扭曲模糊,訓練營門口的人都抬頭來看,周圍的環境變得模糊了。胖子再撒出一把火柴,天空就完全黑了下來。
訓練營的人一陣慌亂,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有的人大呼一聲,就地跪拜了起來。然後周圍的人也紛紛跪拜。
武裝分子都是有神論,有著自己的信仰。對於環境突然扭曲,然後黑天暗地,以為是神明在顯靈。
我抓緊機會,把意識延伸出去,找到彈藥庫,然後就出現在了彈藥庫。我把彈藥庫的門從裡面鎖住,然後搬來幾箱子彈把門頂住,又把觸角延伸到四周。
中間有一個房間,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在睡覺,我想這應該就是大頭目了。我一下出現在那個房間,大頭目感覺房間有人,猛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
我一伸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出一個擒拿手,槍到了我手裡,然後抓住他手掌一擰一拉,他就光著身體掉下了床。
我把玩著手裡的槍,這種1985年上市的****手槍,後座力巨大,威力很猛,不是我能駕馭的。我還是用我的1911算了。看了一眼手裡的巨大手槍,好幾斤重。
床上的女人一聲尖叫,地上那男人一骨碌爬了起來。我抬腿一腳就把大頭目踹到了房門上,“哐”一聲響,門板粉碎。大頭目隨著門板碎渣渣一起掉到了外面。我跟著衝出門去。
這時,有槍響了。子彈的速度飛快,一下到了我的後背,我一吸氣,把自己的意識潰散了。原來是床上的女人,飛快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小手槍,向我開了一槍。
在空中,我看到子彈飛到了外面,床上的女人看到人突然不見了,正嚇得發呆。我再把意識凝聚在一起,出現在她的床前,她“啊”一聲尖叫,嚇得暈了過去。
我拿掉了她的槍,然後又飄身出了門口。
門口一陣大亂,重機槍位有兩個人,他們都驚慌地看著地上的大頭目。黑暗中機槍手想開槍,我瞬間移步到他跟前,用那把****當作錘子一敲,再一腳把重機槍給踹翻。
又把手槍扔掉,一伸手,一邊拎一個,全部給扔出了沙袋外面去。再瞬間出現在角樓頂上的輕機槍位。這射手和副射手正抬頭看著黑暗的天空發呆,我拿起輕機槍就給扔下了圍牆。四個機槍位的機槍,都被我扔掉了。
等我下到了院子,庫爾班已經帶著人衝了進來,舉起槍來不停的叫,可能是放下武器之類的話吧!
蔣鳴拿著AK,騎著青銅鳥在頭頂警戒,遇到有舉槍反抗的就是一梭子過去。
胖子看到有舉槍,就打一個火球過去,把人家燒得全身是火光,疼得在地上打滾。
我把意識放出去,周圍探查了一番,發現大多數人都在跪拜,他們害怕得罪神靈,反抗的並不多。
等庫爾班控制了場面,有人把大頭目綁了起來,胖子就把陣法撤了,一時間天色大亮,陽光刺眼。跪拜的武裝分子反應過來,已經被十幾杆槍指著了。
庫爾班一翻口令下來,餘下的幾十個武裝分子全部跑到院子集合。救國軍十二個人,都用槍指著這六七十個驚慌失措的人。然後庫爾班和小頭目阿布都克木就開始喊名字,有七八個人站了出來。
救國軍就把這些人推到院子牆壁跟前跪下,由阿布都克木宣佈他們的血腥罪狀,宣佈完,庫爾班下令槍決。隨著“呯呯呯呯”幾聲槍響,牆角躺下了七八具屍體。
這些人都是雙手沾滿鮮血的頑固頭目,死有餘辜。
然後庫爾班宣佈救國軍成立,說想當兵的可以留下,不想當兵的發錢走人。我拿了四萬美金出來,塞到庫爾班的手裡,這些錢就給他發軍餉盤纏了。
有七八個五六十歲花白鬍子的老兵,一時之間老淚縱橫,說不想當兵,也累了,要回家安享晚年。然後庫爾班讓人給他們做登記,每人領了兩百元的美金,和那個女人一起就被送出了大門口。
現在剩下大概有五十人,加上救國軍的十二人,也有六十多人了。
依木拿出本子,搬來桌子,開始給新兵登記造冊,然後重新發槍。庫爾班給新兵重新洗腦,說加入救國軍每個月有軍餉,不限制自由,想當兵就留下,不想當兵可以走。
留下的要籤三年合同。大部分是年輕人和中年人,除了當兵,好像也沒有別的出路,所以都留下來了。
洗腦完畢,就要去把另外三個據點的人收了,那邊還有三十人。蔣鳴讓我帶上十個人去一個哨所,他和胖子也帶十個人去另外的哨所,以換崗的名譽去把哨所的人下了武器,然後押解回訓練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