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一愣，忙關掉錄音器：“教授，這個不能說，你這一說那你的殺人動機就有了，還怎麼脫罪啊？”
“有動機是一回事，殺沒殺人是另一回事，不衝突啊。”宗宇不以為然道：“就算知道人是我殺的又怎麼樣？要有證據才行啊。”
陸婉搖搖頭道：“教授，我是在為了尋找辯護的突破點，請你配合一點，雖然我們可以在證據上爭論，但是你不能輕易給別人落下把柄啊，有可能你的一句隨口的話就能讓你翻不了身知道嗎？”
“哦。。。這樣啊，對不起陸律師，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是沒把你當外人才跟你這麼說的，你別錄音就行了。”
陸婉看看錶連連搖頭：“不可以，如果沒有錄音，那我怎麼向別人交代我們這段時間在幹嗎？”
宗宇不解：“幹什麼事有什麼關係？難道憑這個就能認為我們在做犯罪的事？不可能吧，一兩個小時能做的事情多了，比如。。。”
陸婉忙打斷道：“好了，我們不討論這個了，教授，既然你要求不錄音那就不錄音吧，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別說無關的話好嗎？”
“行啊，你問。”
陸婉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好問的。。。”
宗宇笑道：“看吧，那你還不讓我說話。”
陸婉一急，臉上一紅：“對不起，可能我真的是經驗不足。”
宗宇笑道：“沒關係，我也是人生第一次上法庭，誰都有第一次嘛，要不我們就來談談這個第一次好了。”
陸婉眨巴著眼睛看向宗宇：“教授。。。我這個真的沒經驗。。。還是聊別的吧。。。”
宗宇一怔：“不會吧，我第一次上法庭沒經驗你怎麼也沒經驗？難道你這也是第一次？這個林琦搞什麼呢？”
陸婉一聽長舒一口氣：“啊。。。不是，我當然不是第一次，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太遙遠了，已經想不起來了。。。。”說著陸婉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嘀咕道：“我這說的什麼話啊，怎麼感覺這麼丟人。。。”
“啊。。。這樣啊，沒關係沒關係，我沒經驗不要緊，你有經驗就好。”宗宇說著看了看四周：“陸律師，我很好奇，為什麼那些警官不進來？他們就不怕我傷害你嗎？”
陸婉尷尬一笑：“不。。不會。。。這是程式規定，律師見自己的當事人不能有無關人員在場，再說就算是殺人犯又怎麼可能傷害辯護律師呢，律師可是來幫當事人脫罪的啊。。。”
“啊。。。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宗宇點點頭：“陸律師，那我沒經驗，你就告訴我咱們該聊些什麼好了，你不知道怎麼問，那就我來起頭好了。”
陸婉皺著眉頭苦笑道：“也。。。也好，主要是你跟我說一下犯案的過程以及你的動機和心理想法，還有對證據鏈的看法，當然，我是你的辯護律師，我希望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這樣我才能正在的幫到你。”
“明白了！”宗宇一拍手：“陸律師，那我就把這事的前前後後都仔細的說給你聽吧，事情是這樣的。。。。。。”
。。。。。。
“陸律師，你別哭啊。。。”宗宇剛把洛芸之死說完，陸婉就不行的擦眼淚，這可讓宗宇慌了。
“沒事！”陸婉擺擺手：“你繼續，我。。。。嗚嗚嗚嗚，太慘了。。。嗚嗚嗚。。。”
宗宇一愣：“我去，這還怎麼交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