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個朋友。”
宗宇笑道:“哎呀,沒想到朱小姐還有警察朋友,西區分局的丁有為局長我也認識,剛好我找他聊聊天拉拉家常去。”
“我怎麼可能像宗教授,手段通天,我的一個朋友被抓了。”
“朋友?被抓了?”宗宇一驚:“犯了什麼事?要不要我跟丁局說說?”
“這...可以嗎?”朱淘淘眼睛一亮。
“小事一樁。”宗宇笑著抬起手腕:“楊老,我是宗宇啊,你給西區分局丁有為大哥電話,就說我一會去他那兒,讓他接見一下。”
電話那頭楊正不解道:“教授,你去那裡幹什麼?”
“這個你別多問,你就說讓他聰明點就行了。”宗宇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通訊,朱淘淘一笑:“看來我剛剛沒有說錯,教授果然是上面有人啊。”
宗宇一擺手:“哎!這年頭拼的不就是關係嘛,朱小姐開口了我當然得幫你疏通打點好了。”
“那我就先謝謝教授了。”朱淘淘說著又扭頭看向另一側,看上去並不是很熱情和感激的樣子。
宗宇一笑,腦中給仙兒傳去訊息:“仙兒,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往西區分割槽去的路上啊。”
“你先別來了,你去給我找個環境好一點的吃飯的地方訂三個人的座把地址發給我。”
“我也去嗎?”
“不,我一會把楚陌從局子裡撈出來。”宗宇扭頭看了一眼朱淘淘:“朱淘淘現在對我還有所防範,看來只有把楚陌弄出來才能打消她的戒備,我就不信她們嘴巴那麼嚴。”
“明白了。”
朱淘淘低聲道:“教授,許唸的酒真的那麼神奇嗎?為什麼只有我喝不出任何的酸或甜?”
“你跟許念很熟?”
“不,我和他不熟,倒是小喬以前和他談過。”
“談過?”宗宇不解:“處物件那種?”
“小喬根本沒那打算,所以後來就變成普通朋友了,說實話,不管是小喬還是許念都沒當回事,你瞧他們現在像曾經談過戀愛的樣子嗎?”
“不,許唸的心思並非表面那樣無所謂。”宗宇想了想:“你知道那杯雞尾酒的名字嗎?”
“不是叫情人的眼淚嗎?”
“那是我給起的,而許念稱之為,血色拉丁。”
“有什麼含義嗎?”
“有,其實我剛才只是在信口開河,那酒的名字其實跟感情的事毫無關聯,血色拉丁其實重點是血色二字,血腥,暴力,拉丁舞激情奔放,連起來就是,激情犯罪,這也許就是許念內心的想法,說明一點,這個許念絕對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朱淘淘一愣:“激情犯罪?你是說,他其實對小喬一直耿耿於懷?”
“也不一定是這事,說不定是別的呢,總之都與咱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