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林雪一指門外：“你說董姐啊？我覺得她人滿好的啊。”
“好什麼啊？她來這裡不過三個多月就坐上了分部門主管，她也沒有拿過什麼驕人的業績，只會拍馬屁，聽說啊....”可可，說著俯身在林雪耳邊耳語：“她和楚總有一腿。”
林雪一愣，不過八卦嚼舌根可能是女人的天生神技，林雪忍不住也跟可可聊了起來，雖然她知道可可話中帶氣，說的都是添油加醋捕風捉影的事，但是倆人仍聊得風生水起，那夏兒忍不住也加入進來，經過大半小時的交談，林雪大概明白了，原來對方招聘文員只是個幌子，所謂的文員都要負責去推銷公司的產品，工作按提成發，並且每個月有考核，相當嚴格，而且楚天保健大部分的產品都是包裝出來的其實並沒有任何保健功效，也就是說，這楚天保健其實就是一個騙子公司。
當然，這些都不是林雪最想知道的，見那兩人一直在圍繞楚天集團的黑幕說事，林雪故意將話題往楚天父子身上引：“我聽說，楚總有個兒子，聽說是個娘娘腔，是不是真的呀？”
一說到楚陌，二人卻好像突然又什麼難言之隱，都變得開始藏著掖著了，說話也變得不再那麼利索，縱然是大嘴巴可可都好像有所顧忌，這倒讓林雪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怎麼？你們不知道？連我一外人都聽說了你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啊？”
可可壓低聲音道：“你反正不想在這裡幹是無所謂的，我們還指望混工資餬口呢，你看我們這麼跟董茜茜抬槓她都那我們沒轍，但是楚陌的事情是公司的大忌，有錢也有人議論過，後來都被開除了。”
“開除了？”林雪一怔：“這麼嚴重啊？那也就是說是真的咯？”
可可不置可否的低頭看向電腦，這時，一直說話很少的夏兒突然低聲道：“我道知道一個事，我聽說啊，楚陌是小時候被綁架國，造成了心理陰影，所以才變得膽小，他很少到公司來，聽說他最喜歡去的地方是城南區的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林雪一聽立馬來了精神：“是個什麼地方？這名字好有詩意啊。”
可可盯著電腦低聲道：“就是個雞窩，你沒聽過B京城有四大交際花嗎，其實就相當一暗娼，都是那兒的。”
林雪暗喜，這麼有價值的訊息得來全不費工夫，她正要繼續追問，這時門突然開啟了，董茜茜一臉嚴肅的看著三人：“你們在說什麼？”
林雪一驚，門關的那麼好難道董茜茜還能聽到她們的談話？莫非這裡有偷聽裝置？
林雪忙連連擺手：“沒有啊，我這不跟兩位前輩請教關於...工作的事情嘛。”
“你第一天來就撒謊。”董茜茜一臉怒氣瞪著林雪：“算了，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林雪本就沒打算在這兒上班，不過董茜茜冷冰冰的要把她攆走，林雪心裡的毛病又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撒謊？難道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哦！我知道了，原來大名鼎鼎的楚天保健集團竟然在員工辦公室安裝偷聽器，天吶，還講不講人權了，我要把這個告訴所有人。”
董茜茜臉氣得紅一陣白一陣的：“你現在就滾蛋，還有你們兩個，也滾！夏兒，我看你挺老實的，沒想到最管不住嘴的竟然是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夏兒低著頭也不敢說話，林雪氣道：“這什麼破公司啊，窺探員工隱私，走就走。”說著就拉著夏兒要往外去，夏兒卻忙掙脫了，對董茜茜道：“董姐，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董茜茜冷冷道：“夏兒，我知道你家裡困難，但是你也是老員工了，應該知道在公司裡最忌諱的就是談老闆的家事，別的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這事我也沒有辦法。”
林雪一聽，心裡倒是有主意了，既然這個夏兒缺錢又是老員工，那想從她嘴裡撬出點東西就容易多了，她忙拉著夏兒往外走：“夏兒姐姐，我來這兒應聘前看了好幾家單位，有個工資高待遇好的很適合你的，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