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下定決心了要跟我唱反調對麼?”
皮爾斯舔了舔嘴唇,藥物的效果已經進入低谷期,疲憊和劇痛開始闖入他的大腦用力的撕扯,不然他可以賭一賭,看看是海倫開槍快還是自己轉身奪槍並且瞬間格殺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更快。
他咬著牙抑制著身體的顫抖。
海倫也不是沒有開過槍的人,在廢土上帶著一群孩子游蕩所需要的只有比一般人更強大的勇氣。
她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個問題。
“你現在還賭麼?”
皮爾斯顫了一下,因為身體的痛苦難以出聲回答,但在海倫眼裡這似乎是他悔過的表現,於是她一時之間有點百感交集,手裡的扳機沒有扣的下去。
普雷斯特博士剛才暫時離開了螢幕,戈達德博士的畫面似乎在他的什麼操作之後離線了,現在他回到眼前的畫面來,看到這一幕面露古怪之色。
“真夠沒用的....”
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之前被安迪偷襲的那個昏迷的大兵已經醒了過來,看見皮爾斯被挾持之後他潛行著靠近了海倫,隨後果斷的一腳踹飛了海倫手裡的武器將她挾持住。
他結實的手臂扣著海倫望向角落的監視器。
“普雷斯特博士,我要把人質帶回去麼?”
皮爾斯再也難以忍受創傷和藥物的副作用,一下倒在地上癲癇一般的亂顫。
普雷斯特博士厭惡的看了一眼令他失望的皮爾斯,他沒有關注皮爾斯是怎麼搞成這個樣子的,只是看到了最終狼狽的結局。在他看來,這些本來就腦子全是肌肉的傢伙就是一群沒有價值的蠢貨。於他而言只有利用價值。
“算了,我已經解除了門禁...把那女人扔掉吧,她毫無意義。”
一個聲音從畫面外與普雷斯特博士說了一句話,普雷斯特博士猶豫了一下對著那個僅存的大兵說道:“把皮爾斯帶回來。”
大兵一把丟開了海倫,走到皮爾斯身邊將他背了起來,沒有理會其他人,只是徑直的離開了這裡。
遠處的安迪呻吟著爬起來,正在給自己注射治療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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