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站了幾秒鐘,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什麼人,二樓那個傭兵不知道是吃飯去了還是幹什麼去了,於是他走過去敲了敲門。
“誰?”
屋子裡傳來了問詢。
“我有點事找你們裡的一個。”
“啥事,直接說。”
“在這裡不方便說。”
“不方便說你就不要說了,滾蛋。”
屋子裡傳來一陣子鬨笑聲。
安迪的眉頭挑了挑,手摸向腰間的槍,之後又放下。
“我在外面撿到個東西,應該是你們之中一個人掉的,想要回來的話就給我點錢。”
這一次,屋子裡安靜了一小會,可能是在確認到底有沒有人丟東西,一些小小的議論聲出現了,隨後門被開啟了。
一個頭發像是雞窩一樣的鬍子男開啟一條門縫看著安迪,隨後立即就想關門,沒想到安迪直接一隻手死死扣住了門縫,硬是把門一點點推開。
“哎?!你他媽....”
鬍子男無力反抗,忽然抽出了腰帶上彆著的刀就想朝著安迪的手刺過去,下一秒他的臉就捱了一記狠的,直接朝後面栽了過去,把那張矮桌上放的牌和酒撞的滿地都是,稀里嘩啦的聲音和驚訝的叫聲此起彼伏,而安迪沒有了阻力直接走了進來。
屋子裡的四個人看著面色不善的走進來的安迪有點面面相覷。
安迪冷著臉,眼神裡彷彿透出殺意。
“就是你們幾個崽子偷我東西?”
其中一個人回頭看了看剛剛爬起來的同伴和地上那張已經被酒水打溼的狼皮臉上抽搐了一下,隨後一臉怪笑的站起來。
“什麼偷東西?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偷你東西了,胡扯什麼?我兄弟讓你傷了,不給個三百瓶蓋你就別想出這個屋了!”
說著,其中一個人拔出刀子直接堵住了門口。
看了看四個包圍了自己的混混,安迪冷著臉活動了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