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算打得過,也難保這些附身的血蟾亡偶不會直接糟踐被附身者的身體,試圖同歸於盡都有可能。
反正它們也死不了,完全不必有任何顧忌。
可以肯定的是,此時聽到呼喚的不會只有羅夏一個人,因為這種呼喚本質上只是一種精神干擾,每個聽到的人都會以為是在叫自己,可實際上卻是無差別呼叫。
不過,因為有伯西巫師的提醒在先,沒有人會回應這些血蟾亡偶們……除了羅夏。
“羅夏……我是父親啊……”
羅夏只聽到,那個血蟾亡偶在繼續朝他呼喚著。
“我呸,佔誰便宜呢,我是你爹!”羅夏突然朝著不遠處的血蟾亡偶啐了一口。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回應,把所有人都給嚇了一大跳,就連伯西巫師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老二,你?”墨菲有些不解的看著羅夏。
“他說他是我爹,這我能忍他嗎?什麼玩意!”羅夏撇撇嘴道。
“……”
墨菲他們瞬間無語。
“快看,那個東西不見了!”一個高階巫師學徒忽然指著血蟾亡偶原本所在的方位,低聲驚呼道。
伯西巫師其實是最先注意到這一點的,卻見他立刻來到羅夏面前,沉聲道:
“告訴我你的名字!”
“羅夏。”
“嗯?”伯西巫師有些不解。
因為這跟他預想的不一樣,按照以往的經驗,血蟾亡偶就算成功附身,也不會變成真正的正常人。
它們雖然詭異,卻很難像正常人一樣溝通。
如果羅夏真的被附身了,那麼面對他剛剛的問題,可能會有許多種反應,唯獨不會直接回答名字。
血蟾亡偶們也不會知曉被附身者的名字,只會回答一些毫無意義的話,或是胡言亂語。
羅夏能正常回應他,顯然就是沒被附身。
可剛剛那個血蟾亡偶卻分明消失了,其他人也沒有回應它,只有羅夏才符合被附身的所有條件。
“怎麼了,伯西巫師?”羅夏問道。
“你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伯西巫師問道。
“沒有啊。”羅夏搖搖頭。
伯西巫師點點頭也沒再多問,繼續帶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