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諭白不理解,明明可以直接去陶明家裡,為什麼還要聽這個村長瞎扯。
不過出於對林聽晚的信任,還是按照她的指示,朝村外走去。
走的時候,林聽晚還拉下車窗,朝陶村長招手告別,好像兩人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似的。
……
……
直到看不見陶村長的人影后,林聽晚才合上車窗,讓周諭白停車。
周諭白踩下剎車,對林聽晚的做法非常不滿,“你繞了這麼大一圈想幹什麼?我們剛才直接去陶明家裡就好了。”
來的路上,透過交談,林聽晚也知道周諭白此行的目的。
周諭白接到一人舉報,控訴陶明和他妻子騙保。
所以對於周諭白而言,只需要抓到陶明,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騙保真相。
林聽晚卻要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而真相不是找到一個就能解決的,更何況陶明現在意識不清醒。
她沉聲道,“陶明現在的證詞在法律上是無效的,你怎麼對舉報人交代?”
周諭白不以為然,“有病去看醫生,總能治好。”
林聽晚聞言笑道,“如果陶明故意裝瘋賣傻呢?”
說出這話,見周諭白眉頭一皺,她繼續道,“為了逃避處罰,裝瘋賣傻算什麼?”
聞言,周諭白陷入了沉思。
“那現在怎麼辦?”他面露苦惱,伸手扯了扯發緊的領帶,“陶村長明顯是不想讓我們見陶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
林聽晚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明的不行,我們可以晚上悄悄去。”
……
……
另一邊,陶明此刻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嘴裡被塞了一個布條,眼睛發紅。
他等著眼前的女人,眼中滿是厭惡,因著布條,嘴裡只能發出嗚咽聲,“放開我……”
“賤人!你竟然這麼對你丈夫!”
雖然說話困難,但依舊罵罵咧咧。
而他罵罵咧咧的就是死而復生的陶芳芳。
陶芳芳上身穿著黑色外套,下身穿著黑色西裝長褲,整個人非常雷厲風行。
此刻散漫地坐在陶明面前的長椅上,眼神中滿是不屑,“當初你不也是這麼對我的?”